,“华阴公主问起,奴才该怎么说呢?”
“这都不好说?枉你在憾哥哥府中待了这么些年,一点长进都没有呢!华阴堂姐若是问起,你只管照实回答。”少女傲慢道。
“照实回答?”
“对呀,你就照实告诉她,说伺候江公子的婢女清扫柜面时,不小心将玉璧摔碎了,为平她的怒气,你已经将犯错的婢女罚了,你说,是不是这样呀?”少女口含威胁道。
“这……是……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而已吗?”威胁的口气更重了。
“不,就是这样的!”崔管家连忙改口道。
“那还愣着做什么?说要罚,那就得罚,不然怎么好向华阴堂姐交代?我问你,刚才你看见是谁砸了这玉璧呢?”少女面含阴笑地问道。
崔管家往门口看了一眼,负责伺候江应谋的三个婢女都在那儿,该拉哪一个出来顶罪呢?
“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好了,”少女望向门口,手指着她说道,“喏,就是那一个,拖了去罚吧!”
她微微一愣,这是要拿自己当替死鬼吗?
“她?”崔管家有些犹豫,“公主,她是江公子的医师,她若伤了,那江公子就……”
“我早听说了,憾哥哥给江公子找了个乡野医师,还是个女的,应该就是她了吧?”少女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扫了她一眼,轻蔑道,“一个乡野医师有什么大不了的?伤了就伤了呗!没了她,江公子那身子就调养不成了?我家府上多的是医术高明的医师,回头就给江公子派一位来,保准比她这乡野来的强多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罚人?”
她眼含鄙夷地瞥了这少女一眼,真不愧是郑享的女儿,仗着自己父亲在郑国举足轻重,连国君都得礼让三分,就如此地嚣张跋扈了。若搁在从前,早一脚踹飞了!
她那一瞥不巧正好被郑梧子看见了,郑梧子顿时颦起了眉头,口气不悦地问她道:“你这什么眼神?不服吗?难道不是你打碎这玉璧的?”
“是不是,公主心里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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