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女娃子,在火葬场扮鬼吓唬人!才让我丢了灵官崖的面子!……”小老瞪着一双三角眼,怒气冲冲的告状,他生性狡侩,不说自己胆小怕鬼,却一再强调灵官崖。
“不是不是!”一旁的孙秋红闻言大急,连忙开口解释道:“我那时是去火葬场救任松哥,表舅舅在那里施法,我没见过,所以过去看看稀奇……”
“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啊!”小老头闻言,一下窜起多高,口中怒冲冲的道:“你这女娃儿真是……”
“闭嘴!”一直坐在条凳上的张三先生怒喝道:“自己没出息,还要怨别人,幸亏你在火葬场碰到了是这女娃儿,要真是个有修行的恶鬼,我看你连咋死的都弄不清楚!”
他声音颇高,惹的附近犬吠连连,却原来那狐妖已撤了法阵,村庄已恢复了往日的情形。
见村子里逐渐有了灯光,张三先生一挥手道:“先离开此地再说……”说罢便想施法带众人离开。
“啊哟!”不等老头儿放出法术,却听孙秋红一声惊呼,扭头问任松道:“任松哥,那阴壶呢?”
任松闻言也是一楞,扭头看向偏胡和李能,两个鬼差纷纷摇头,那偏胡道:“只顾着和妖精争持,哪有功夫留意那物件的下落!”
听歪脖子鬼差这么说,任松心中有些迟疑,此壶乃陈判之物,若真弄丢了,倒不好交差,他在阳台上看了一圈,却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那铜壶的下落,而在铜壶的两边各有一堆黑色的纸灰。
走上前去,将那阴壶刚刚捡起,两道金色光芒瞬间钻进了他的脑袋里,把这怂货吓的跳将起来,铜壶复又落到了地上。却听李能说:“功德愿力,是那两个小鬼,必是被狐妖炼化的了身形,此时躺回任小弟的命宫睡大觉,倒不必理会。”
原来是任如月和任旺财,想不到在他们还活着,任松有些意外。那边偏胡却言:“说起来,任兄弟,你倒欠了他们的情,若非他们一直护着那壶,只怕你还未得到金丹,就会被那妖从壶里拎起来。”
听了偏胡的话,这怂货有些意外,正要开口却听李能冷笑:“还不是因为那控神符的功劳……”
“莫闲扯,离开此处是正经,你两个鬼差啷个办?”一旁的张三先生突然打断道。
“老爷子,我们尚有要事要请任小哥帮忙,所以还要跟在他身边一段时间!”一旁的李能抢先答道。
条凳上的秃顶老头儿也不多说,抬脚在地上一剁!
又是一阵晕头转向的感觉,好在任松有了刚才的经验,所以眩晕感一消失,急忙定了定神,这才站稳身形。见面前的小红妹正向后倒去,急忙上前一把将她扶住。
“爸爸,爷爷,你们回来啦!”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任松闻言看去,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农家小院之中,院子颇为宽敞,正中却是三间两层的小楼。小楼大门口,一个女孩子端坐在竹凳上,看起来和任松年纪相仿。
“你妈人呢?”一直瞪着三角眼,死盯着孙秋红不放的道装小老头,看到那女孩时神情顿时变的柔和了许多,满是怜爱的开口问疲乏。
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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