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而且赵隆腾已经非常小心,买前还给马做了内脏透视和兽医全身检查,开具了医学健康证明。
“赵总,这马买对了,值这个价。”陈思伟拍拍马匹道。
“我也觉得买对了。”赵隆腾道:“其实各方面工作我都做了,但还是请你这位专家来掌一眼我才算吃下定心丸。”
“谢谢赵总这么看得起我。”
“哪里哪里,你年纪轻轻,但可是咱相马界出名的伯乐啊,连你们站长都说他同马打了几十年交道可眼力还不如你呢。”
陈思伟谦逊地笑了笑,这时他看到马概内有一匹伏卧的马,神态悲戚,无精打采。他有点吃惊,“这马怎么回事?”
这是一匹三河马,是中国三大名马:河曲、伊犁、三河,之一,这种马气质威悍。粗壮有力,而且耐粗食,不畏寒冷,能在极恶劣的环境下生存,历来是良好的军马。
赵隆腾叹道:“都怪我老婆,看这马性子驯良,一顿乱骑,结果上坡时马腿折了,虽然可惜,但只能人道毁灭了。”
“要杀了它吗?”
“没办法啊,一匹马不能跑,还有什么用?”
陈思伟也知道,马匹骨折极难治疗,马几乎一辈子都是站着的,试图治疗只会让骨折好一点又再次骨折,除非是极名贵的种马才会得到悉心治疗,但这匹三河马虽是匹好马,也不到特别名贵的程度。所以马骨折了不如给它一个平静体面的死亡,让它活着比杀了它更难受。
陈思伟深觉可惜,但毕竟事不关己,就在他要起身时马儿忽然看了他一眼,他心中一颤,发现马眼神中似有求救之意,这是匹很有灵性的马啊。他一生爱马,哪怕明知马场养的肉食马,知道要送进屠宰场都心疼不止,现在更惹得他同情心爆发。
“赵总,要不让我试试治它吧。”
“你开玩笑吧。”赵隆腾深知要治一匹骨折的马须耗多少精力财力,陈思伟又不是大富之家的人,肯定承担不起。
陈思伟想到的是钟怀安,心想他怎么也算天庭神仙,没准他有办法。
赵隆腾道:“反正本来要处死的,你既然想试试,就送给你吧,你随时可以把它带走。”
“谢谢。这马叫什么名?”
“黑将。”
陈思伟见它通体漆黑,肌肉隆起,没受伤之前肯定也是上悍之马,黑将之名,实至名归,赞道:“好名字。”
他借了赵总的运马车一路把马拖到了钟怀安的货车,正巧钟怀安回来了。
看了这匹伤病的马钟怀安一百个不爽,“我让你给我相匹好马,你倒好,带匹病马回来。”
“钟叔,这马有灵性,您是天庭御马监的神仙,肯定有办法的不是吗?”
“我当然有办法,可这也不算好马啊,如果要选天马它入门资格都没有。”
“我知道,但我看过这么多马,除了诗诗我第一次见这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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