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肉,有些痴人说梦了!
景阳郡主,虽然不过一个郡主身份,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背后代表的意义却是大燕皇室的公主都比不上的。皇宫里的公主,少说有几十个,可这西南十二郡,却只有一个景阳郡主!
叶安是勇毅侯府的家生子,他们一家从他祖辈就开始成为的管家,可谓是世仆,他担任勇毅侯府的大管家也有近十年了,可谓兢兢业业。即使是三公子叶兴害怕叶安在今天这样的大日子上动什么幺蛾子,却也苦于没有办法调换。不过幸好,叶安的一切都很正常。无论如何,交好景阳郡主都是为勇毅侯府好。这一点,他们都是叶家的人,清楚的很。
至少,现在叶天豪身体健康,没有个十几年,勇毅侯这个位置,还没到三兄弟斗得你死我活的。
在大厅之中等候了许久,众人也没有见那景阳郡主有进侯府来歇歇脚的意思,反而是命令人前往西芒山外扎营驻寨了。
几名族老坐在大厅上首位,老神在在,半眯着眼睛就像是打着瞌睡,仿佛没事人儿一般,可却苦了坐在正位上的三公子叶兴。
今儿一番准备,足足花了他大半个月的时间,动用了几乎所有能动用的,就为了能让景阳郡主对自己有所好感,可景阳郡主压根就像是没瞧见自己人一般,连一句客套话都懒得说。
这叫自己情何以堪?
反而,景阳郡主一来就大呼小叫的找叶锋。这叶锋,又是什么时候跟景阳郡主有了关系?难道自己堂堂勇毅侯的嫡子,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偏房的孤寡小儿?
想到这里,三公子叶兴的心头就忍不住隐隐有些发怒。
大厅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沉默了好久,终于有一个族老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说道:“景阳郡主在我们衡阳城外西芒山狩猎,这是大将军王对我等叶氏子弟的肯定。要不是侯爷威震西蛮,这景阳郡主又怎么敢来西芒山狩猎呢?这足以说明,我叶家治下的衡阳城繁华安定,我叶家守土有功啊!诸位说,是不是这个理?”
众人纷纷起身说是。
这等话,自然是为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这说话的人辈分高,三公子叶兴忍不住就想拂袖而去。心里厌烦,一群老不死的,到了这等时候,还在这里扯皮,真真是无味之极。
可那老者丝毫不自觉,顿了顿,又说道:“诸位,虽然我衡阳城治安良好,西芒山只要不多深入,对于有几百名军中精锐护卫的景阳郡主来说,也没有什么大危险。”
“怕就怕,或许有什么敌视我们侯府的人,想在这时候兴风作浪。到时候,大将军王怪罪下来,我们是谁也吃罪不起的。这次狩猎,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上!”
众人听完,纷纷觉得是这个道理。可是转头一想,好像觉得这位老大人话中有话,又不由得紧皱起眉头来。
有人道:“老大人说的有理。我们勇毅侯府和平阳侯府,还有濮阳侯府,世代交恶。如果他们知道景阳郡主要到我们衡阳城来狩猎游玩。要是居心叵测,在郡主狩猎的时候,找一两个死士,行刺杀之事。要是让他们成功,足以让我们勇毅侯府万劫不复啊!”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叔祖大人,这话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
“是啊是啊。即使是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对景阳郡主行刺吧?这要是被大将军王知道了,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不错。我也同意二弟的想法。大将军王有影侍卫巡弋西南十二郡。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就像是影子一般,牢牢的掌握西南十二郡的一切情况。如果有人敢对景阳郡主不利,只要传出一丝风声来,怕是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样一分析,众人便觉得行刺之事,纯粹无稽之谈。
“老大人多虑了,多虑了……这事,不可再提了。不然的话,今日我们所说的话,说不定明日就摆在大将军王的案头上了,说不定他们几家还没怎么样,我们勇毅侯府就已经倒霉了。”
那老者听众人这般说,却是冷哼一声,讥笑道:“你们越是这样想,怕是越趁了对方的意!日后若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我今年已经八十七了,我这一脉又人才凋零,眼见得衰败已成定局。你们那几脉可都后继有人。到时候,急的怕还是你们!既然你们不在意,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三公子叶兴听着几人扯些有的没的,已经很受不了,这时居然又无端猜测景阳郡主会在这次狩猎之中受到行刺,三公子叶兴便再也忍不住了。
一起身,拍板道:“诸位不用再争论了!下午,我就陪景阳郡主往西芒山狩猎。如果真的发生刺杀,我用己身为景阳郡主挡驾不就成了。说不定,我们勇毅侯府还能因祸得福。若是真的这样,我岂不是还要感谢那个刺客?”
“哈哈……三公子说的好。侯爷绞尽脑汁想让我们侯府接近景阳郡主,这刺客如果真来,到时候公子对郡主有救命之恩。这救命之恩嘛,理当是以身相报了!”
“景阳郡主貌美如花,公子俊朗非凡,简直是天作之合,成就一段佳话也非不可。”那人说完,觉得自己拍的马屁实在是太过赤裸裸,便环顾四周道:“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干笑了几声,应付道:“是啊,是啊……”
三公子叶兴见众人如此,摇头不欲多说,径直呼唤了几名府中好手,便往红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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