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一套的,太******文绉绉了,听的晕乎乎的,直接说不行不就得了。”何奈不爽地想着。
“尔等可知,京畿乃大明重法地,杀人抢劫的惯犯,罪当凌迟。再者,尔等作恶多端,人伦尽丧,按《大明律例》必判为十恶之罪,很难赦免。”闵道长提高声音,义正言辞地说着,听得山贼们胆战心惊,许多山贼听到“凌迟”二字直接瘫倒在地,猥琐男和老妇人则是抱头痛哭。
何奈愣了一下,终于明白这是什么年代了,原来是明朝,心里还暗自庆幸一下――明朝好像也不太远吧!至于端木是什么先贤之类的,完全听不懂,不知道老道在说什么。
“私放重犯也是重罪,我如何放你?”闵道长低头对着猥琐男说:“不过,百善孝为先,你能如此孝顺,实是难能可贵,且落草为寇也是迫不得己。待明日报官后,我定会去衙门为你求情一番,恳请酌情开恩。”闵道长说着,示意道士们将山贼捆绑全部押走,后又将尹诗意叫到一边,轻轻耳语一番,只见尹诗易微笑点头。
“哦,原来这臭道士也怕官啊,也倒是,万一山贼们揭发他私自放走了犯人,估计他也吃不了兜着走。”何奈想到这里,轻蔑地摇了摇头。
晚上,月亮已扒开浓云闪着莹莹的亮光,把山路照得亮亮的,凉飕飕的清风夹杂着花草的清香让人心情舒畅,何奈长长的舒了口气。下山的路上,闵道长与何奈走在最前面,这闵道长一路上的话也不少,他的话比尹诗易更加难懂,这可就苦了没文化的何奈,真是听的他头都快肿了,也只听明白好像在说明天的什么论道。何奈也实在没办法,老道一边讲,他也就一边“哦哦嗯嗯”的随便附和着。老道好像也怀疑何奈被吓坏了,并不在乎他的****反应。正好这时有几位貌似小头头的道士走了上来和闵道长谈什么大事儿,何奈借机放慢脚步逃离这个“话痨”,听不到之乎者也的“屁话”后,耳根总算是清净了。
何奈走着走着,突然想到:“唉,尹诗意这小子哪儿去了?”他转头来回望去,一直没见着尹诗意的影子。
“这家伙,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何奈还在寻思着呢,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大喊:“不好,有人逃跑啦!”接着是一阵追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