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活。
“吱呀。”木屋的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两个持刀的大汉。
“你,给我出来!”一个大汉指着何奈说。“说你呢,小白脸。”
何奈抬起头来,发现一个人正恶狠狠地指着他。“哈哈哈…”接下来是他们放荡的笑声。
“走就走,要杀要剐随你便!”何奈默地起身走了出去。反正已经被妥妥地抓起来了,本来就是待宰的羔羊,何奈这时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只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还有在马后面的一阵“长跑”,肚子老早就叽里咕噜的响了,喉咙也干得发痒。
刚出小屋,两个大汉立马从身后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押着朝另一拐角处的帐篷走去。何奈内心苦笑道:“都捆着了,还抓得这么紧,怕我飞了不成?难道女人玩爽了,开始玩男人了?卧槽,这他娘的完蛋了!长得帅也是错啊!”想到这里,何奈菊花一紧,浑身打了个冷颤,真不知古人会不会这么变态。
进了帐篷,何奈立马被脱得只剩个内裤(四角的比较长,应该是古人的内裤吧,在现代最多叫小短裤),又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根木桩上。
“啊,惨了,难不成今日真的菊花不保?我何奈还没破处呢,就被人给爆了菊花,以后还他娘的怎么见人啊,我草泥马的老天爷啊。”何奈心里悲苦地骂道。不过,何奈还是太天真了,事实比他想象的要恐怖得多。
两个大汉走后,一个身材矮小,看起来很猥琐的人走了进来,嘴上还留着个小八字胡,看起来更是贼眉鼠眼,不禁让何奈想起那个讨厌的老和尚来。他手里拿着一柄匕首,贪婪地打量了何奈一番,笑道:“不错,不错,细皮嫩肉的,味道肯定不错。”说着,还咽了一下口水。
何奈仰天长叹,心想:“这都是什么破事儿,我他妈穿越过来就是任人凌辱的吗?什么味道不错,他…他…他们不会要吃人吧。”想道这里,何奈脸都黄了,恐惧完全压过了愤怒,彻底的恐惧重重地压迫着可怜的小心脏,头脑里嗡嗡地响。
“你…你想干什么?”何奈本想大声质问,只可惜说出来的话已经变了声,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哀求声。
“唦…唦…唦…”这猥琐的家伙没理他,自顾自坐下来,在一块磨刀石上认真地磨着他的刀子。过来一会,这家伙抬头看了一下何奈,说道:“让你死个明白,今晚大王开心,要我来取你的心肝下酒。唉,谁让你长得这么惹人喜欢呢,嘻嘻嘻,我会想你的。”
“啊啥?他说什么?”何奈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头脑一片昏暗:“****啊,要吃我的心肝?真******遇到食人魔啦,这可怎么办?我可不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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