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天落村村民的生活水准确实不高,这从他们盖的房子就能看出,江南的农村谁家不是洋房别墅,但当地人居住的还都是平房,屋子外观也基本不用材料美化,就是灰扑扑的水泥墙,无非比泥胚房高个档次。
而楚森父母的房子没有半点突出,也就是一间小瓦房外围了一圈简易的竹篱笆,院子里一只大黄狗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几只老母鸡带着小鸡仔在它面前晃来晃去引不起黄狗半点兴趣,然而看到我们它顿时来了精神,刺溜一下爬了起来冲着我们狂吠,本来安稳啄食的老母鸡立刻带着小鸡落荒而逃。
很快楚森的生父开门而出,看见他儿子也没觉得多惊讶,喝止了土狗给我们开门后问他儿子道:“你咋个回来了?”
“爸,我回来是给爷爷迁坟的。”
“你想一出是一出,我哥知道这档个事情么?”
“他找到亲生儿子了,我已经被他赶出家门了。”
“楞个?他在外面有孩子了?”中年男子惊讶的道。
“爸,我这儿还有客人呢,你不准备让我们进屋了?”
“哦对,都进屋吧,这个楚东,都跟他姓了怎么能把人赶走呢?”楚森父亲不满的小声嘀咕着,小农的意识形态在这句简单的话里显露无疑。
进了屋子里面也算简单装修了一下,但生活水准也只能算是极其一般,关于这点楚森和我们说了那名风水先生曾断言家族财运都将集中在楚森的身上,如果有通血脉的人拿了属于他的钱,那楚森的财运就将一散而空,所以他的情深父亲从没接受过养父一毛钱的资助。
从这点也能看出他的父亲绝无贪婪之心,虽然看似一副小农嘴脸,但绝不会因为钱的事情为难孩子。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父爱了。
屋子的面积不算大,做了四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他父亲端着个搪瓷缸蹲在地下愁眉苦脸道:“森娃,你脾气也太犟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和大哥说,非搞到这种地步不可?”
“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埋怨我?你当我脑子有病啊,有福不享?”
“楚森,和长辈说话声音不要高过长辈,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大伯道。
“我知道,可我爸见面就埋怨我,您是知道整件事来龙去脉的,这里哪有我的错误。”
“不管怎么样话都得好好说,这是为人子最起码的规矩。”大伯语气逐渐冷峻。
“我……爸,我今天回来真是有要紧事和你商量,爷爷的坟必须迁走,否则我们都会倒霉的。”
“以前那位先生不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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