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森问道。
“这没什么奇怪的,山上这么多枯死的树,说明山里曾经是有植物生长的,可是这些植物为什么会在短短十几年的时间里全部死亡,这总得有个说法吧?”
“有啊,我五岁那年山里有地质学家说天落山里有铜矿,所以就进了工作组挖铜矿,当时村子里有一个算命瞎子拼了命的阻止,甚至和工作组的人动了手,后来给抓了起来,我当时小,只知道看热闹,十五岁的时候也是无意中听村里老人说起这个瞎子,说他后来在监狱里一头撞死了,也就是挖了铜矿之后这座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荒芜了,先是泉水断流,然后整座山的植物一点点死亡,村民中也有人说瞎子虽然看不见人,但能看见山的经脉,说是工作组的人把大山经脉挖断了,以至于寸草不生。”
说话时我们走到一条已经全是干涸泥巴的沟渠前,小沟蜿蜒向山上盘旋,楚森指着小沟道:“这里面曾经流淌的全是山泉,那水是甜的,冬暖夏凉,村子里的人喝泉水,大家身体好得很,也不怎么生病。”
“瞎子说的话难道就没人听?”大伯道。
“其实瞎子在我们村里算是有身份的人,他特别能说一些别人根本没听过的道理,所以村里人都很服他,但挖铜矿这件事注定是没人听得,因为村里的壮劳力都被招工进工作组了,大家有工资赚谁还会放着眼前的钞票不拿听他的。”楚森道。
大伯微微点头随后又问道:“你的父亲有没有被招进工作组?”
“全村的壮劳力都招进去了,我爸肯定也在。”
“后来他有没有和你说过挖山的过程中遇到过什么比较奇怪的现象?”
“从来没有,那时候我也小,整天就知道玩,大人说的话我没听过,也听不懂。”楚森道。
我们一路向上到了山顶再往下看可就是一片美丽风光了,只见大片的绿油油的稻田布置在距离天落山不远的地方,就在农田与山脚之间的空处修建着一片墓园,一间灰色的圆顶祠堂在墓园中十分显眼。
“山里的村名已经全部搬走了?”大伯道。
他问这句话时身后就是天落村曾经的民居所在,大多以木质结构的房子为主,如今都已腐朽不堪了。
“搬迁的事情我还真记得,就是在山泉断流后不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从山上搬到了山下。”
大伯道:“看来你离开天落村后对老家关心的不够,我估计你大概没怎么回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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