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节省成本,我想利用沼气燃烧,但化粪池好建原材料不好找,我就想到这个点子,当时吴淞口岸也在搞建设,有很多工人,这些厕所就是囤积粪便供给工厂里化粪池使用的,也是因为这个点子所以后来想起做再生能源的,可风水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粪便积存呢?”
“这里面的道理一两句话说不清,我就不解释了。”大伯颇为无奈的道。
“大师,我会不会倒霉呢?”
“邪灵的脑袋上扣个屎盆子你觉得会没事吗?”
噗通一声郓辉居然给大伯跪下了,他语带哭腔的道:“大师,求求你救我,我、我……”
大伯叹了口气道:“别跪我了,你的母亲是火葬还是土葬?”
“土葬,她去世前要求我把她送回安徽老家安葬,难道……”说到这儿他一张苍白的脸又变成了蜡黄色。
“既然你每年都去上坟,难道没发现母亲的坟有异状?”大伯道。
“我不知道,我给母亲用青石修的坟,就算里面有变化外面也看不出来。”
大伯将人扶了起来道:“这座风水坟的变故太多了,真要是打开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新的状况。”
“只要您愿意帮我摆平这件事,我再给您一百万。”郓辉毫不犹豫道。
“那倒不必,不过你得立刻把四座公厕拆除,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召集人,现在就动手。”
郓辉反应是真迅速,立马对看热闹的工人道:“去给我拆厕所,拆一座我给十万。”有钱好办事,工人们立刻取来拆迁用的工具拆厕所,很快一座厕所就拆了大半。
大伯道:“如果我没猜错,你的母亲很可能尸骨无存了,之所以没有波及到你是因为许愿的人不是你,否则别说赚钱,你早就死没影了。”
郓辉面如菜色,机械的挪动着嘴皮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随后大伯提了一条超越我道德底线的要求,他一字字对郓辉道:“这只是存在于我们行业的说法,我说出来让你知道,至于是不是愿意照办在你,听懂我的意思了?”郓辉神经质的点了点头。
大伯继续道:“这不是科学,所以也没定论,我也不知道是否真有作用,但如果我们这行遇到有人亵渎了风水墓,最有效的破解之法就是活祭,也就是要用一个和你血脉相通本族人活祭黑木神,你懂活祭的意思吗?”
这下不光是郓辉,连我和楚森都傻了。
活祭说白了就是杀人祭祀,这个道理谁都明白,镇定片刻我道:“大伯,去年我也捣毁过三座生坟,可你们也没让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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