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族之长,说话当然要有节制,再说这件事也不怪他,是大爷爷和你爷爷把路堵死了。”
我叹了口气道:“看来楚森能进我都进不去了。”
老爸认识楚森,听我这么说便道:“你让他也别做梦了,龙华村里你见到过外姓人吗?咱们家修坟的手艺秘而不传,你都没人教何况楚森一个外人。”
“可三叔很器重他,现在已经把一些打下手的活儿交给他做了。”
“一个公司总经理的助理也是专干下手活儿的,但他能进入这个公司核心层吗?况且你三叔在家族里也不是多重要的人物,龙华村里真正有本事的除了几位上年纪的老人,我们这辈最能的人都在大房头,也就是吴姓这一支的,除了他们其余人干的也就是下手活,你觉得三叔本事大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本事更大的人。”
“行了,说这些没用的干吗?好好把工作做好在哪儿都有饭吃,咱们家几十年都是自力更生不也过得挺好吗?干吗非要掺和你家里那些破事情。”老妈做完面膜后从卧室里走出来道。
“话不是这么说,如果没有老家人给咱们家种生基,老爸仕途恐怕不会这么顺利吧?”
“种生基虽然有效,但也是建立在你爸个人努力的基础上,龙华村五个房头,你爸这辈的除了他是大学生,还有谁是?学业上的成就可不是靠种生基得来的,你小孩子别老想着那些上天入地的本事,那都是骗人的,做人一定要脚踏实地。”
我是最烦听老妈唠叨的,赶紧借口洗澡走人了。
之后一觉睡到大天亮,我带着瓦缸、阴龟就去了花鸟鱼虫市场。
到底要看看究竟什么人会出八万块买这么个玩意。
礼拜三向来都不是鱼虫市场生意好的时候,里面稀稀拉拉的游客还没商家人多,我还是找了上次那家卖鱼的商户在他铺子边摆了地摊。
生意可想而知,整个上午连个看的人都没有,不像上次用玻璃缸时还有人问问价格,这灰扑扑的瓦缸得从缸口往里看才能看见乌龟,所以远观者还以为我是个卖花盆的。
就这么无所事事到了傍晚,我正打算“收摊”回家,就听一人道:“这乌龟是你的?”
我心里一喜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六十多岁身着蓝色中山装的老人站在瓦缸前朝里打量着。
老人满头白发,人很瘦,但精神矍铄,尤其一对眼睛炯炯有神。
“是我的。”
老人有些诧异的打量我一番笑道:“你这个年纪卖这种乌龟不多见呐。”
“老爷子,世上奇怪的事多了,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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