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充分一些?
读者自然可以根据自己的人生经历、经验作多种猜想。
而这正是唐诗最为令人叹服的地方,那就是,伟大的诗歌所留的空白,总是那种能够提供给读者最为丰富的想象空间。
就这样诗歌让我们几乎聆听到了诗人内心的激烈跳动。
体味了到了诗人内心的复杂性和矛盾性。
于是诗歌在有了欢快的显性结构的同时,下面又隐藏着更为冲突、复杂、深沉的深层结构。
只是这个深层结构有多深,都留在无边无际的空白中,仰仗高水平的读者自己去建构。
诗歌的空白、深层结构的建构,不是任意的。
诗歌虽然到此为止,接下来诗人与对方的交谈内容为何,只能依靠读者自己的经历去填充。
但是无论如何填充,这个欢快的表层结构,都对深层结构的填充想象起着界定性作用。
因为既然诗人会如此诚惶诚恐,拐弯抹角地面对家乡人,那么他一定是对来自家乡的人事、世事的变迁不太乐观,也由此表明这个人一定有一番不平坦的人生经历,其家庭、家乡不是那么一帆风顺。
否则,他干吗不急着把自己最想问、最关心的问题在第一时刻提出来?
只有一个心地单纯,少不更事的毛头小子或毛丫头片子,才会有话直说。
一个远离家乡的人,如果真的只关心窗前的寒梅,对其他了无兴趣,那么这个人就太绝情绝义了。
正因为诗人对家乡的人事世事深深地关心,才会极度害怕其中发生一些令人意外或者不堪忍受的事情。
但他又是极其纯净的人,所以才会在紧张之余,去试图超越这种紧张。由此我们欣赏到的正是一个举重若轻,一个经历虽丰富但心地却依然纯净的成熟者的情致。
这是一个非凡的游子形象。
虽然饱经沧桑,却依然不乏超然尘世,保持自由心态的精神风致。那么,诗人为什么要写这一首诗歌的目的也就跃然纸上:他是歌咏一种虽然饱经沧桑,但永不世故、永葆自由心态的人生风范。
杨晨在踏青文会上面,站了起来,对着这首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的诗歌,款款而谈,从方方面面,把这首诗剖析了一遍。
在场的众人,都是饱学之士或者是仙武强者,或许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参悟透彻这首诗的伟大之处,如今听杨晨一说,心中自然明了。
旋即,便见杨晨一指白桦林,“你说什么这首诗,平淡无奇,逻辑不通顺,我看你这是真是不懂艺术,不懂诗歌,把诗歌读肤浅了,只从表象里面去理解,从来没有深入分析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