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冉点点头, “是啊, 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
沈苏挤出个笑容, “还不错。”
“结婚了？”
“你开什么玩笑，哪有！”
“那就是……”
辛冉穿着缀满了玫瑰暗纹的黑色大衣，为了防风, 靠到墙角上，点着一颗烟，叼着烟冲他笑, “有女朋友了？”
“呃……”沈苏顿了顿, 看着烟雾中的他的脸, 不置可否。
“那就……一块去喝一杯吧？”
“好啊。”
晚风吹起了沈苏驼色薄呢大衣的下摆, 几何图形若隐若现。颜色略深的羊毛围巾上的穗子，一起跟着风摆动，像他摇摆不定的心情。
多年未见，意外重逢, 再并排走着，步伐似乎已经找不到过去的频率。沈苏欲言又止, 还是像以前一样，等着他先开口。
一起坐在小酒馆里喝酒。彼此聊起这些年的经历。沈苏转着酒杯, 看着坐在对面的人。依稀是记忆里神采飞扬的脸孔与神情，只是多了些更醉人的东西，比如淡然、沉稳。
在店门口，辛冉递给沈苏一支烟。
“我……戒烟了……”
“唬我是不是？你能戒烟？！”
沈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 “以前……还是我带你抽烟的。”
都带了一点酒，一点醉意，在街上走着，小巷子，胳膊挨挨蹭蹭，手也是。然而不知是谁，躲开了，或者是，一起躲开了。
最后在街角相视一笑，互留了联系方式，然而转身以后，彼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没有再联系。
开始拍的时候，两个人还都觉得情绪有点不对，似乎是太高兴了……等带入他们之间的一些经历，忽然就都对上了，各种味道就都和谐了。
拍完这一段，旁边几个服装助理什么的，也都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
放出去的照片，也是昏黄色调，总让人觉得，看起来心里有点难受。
最后一段串词，辛冉翻了好几遍，又改了几个地方，才录制，“你心情不好，他安慰你，陪你喝酒。你们的关系，应该是比朋友多一点，比情人少一点。然后是他喝醉了，而你是清醒的。回家去的路上，他走不动，你也不好意思扶他，两个人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他突然吻了你，而那是你的初吻……后来，他其实是有点印象的吧，又不肯定，你却是完全否定这回事情。
所以，他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你们到底有没有接吻过。这件事情，你没和任何人说起过。其实，那时你很喜欢他，当然，你也不会承认。现在，也许你们都单身，也许已经都结婚……”
辛冉一停，拿手支在头上，“跟那个人，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以后也不会，也许永远也不会。
如果说暧昧，唯一的一次，就是在山下摸纸牌的时候。他摸到一张，说有心事的人喝酒。你说：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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