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白了他一眼,“你觉得过意不去,就把这部戏的片酬打我卡上啊!”
“怎么?要家用了?”辛冉按了下沈苏的鼻尖,“这不等于是想做我背后的男人吗?!”
“想得美!等你做了影帝再说吧!”
第二天一大清早,两人就到了片场。
沈苏这回也不回避了,一路跟他拖着手,到了地方,就直接坐在场边的小椅子上,看着辛冉演戏。昨晚沈苏连哄带劝的,辛冉的状态好了一些,但还是达不到导演的要求。
这一次直接看,沈苏立即就发觉了问题所在。辛冉背台词很厉害,全是理解性记忆,看一、两遍就能记住主体意思,再理一遍,顺顺个别词句就好了,比别人都快。可是,辛冉好像一直在回避摄像机镜头,也不太愿意跟对戏的演员眼神交流,似乎他是自成一体的,跟整个片场的氛围都格格不入,根本不在戏里。
你又不是在搞诗歌朗诵,这样怎么演戏呀?!沈苏很无奈,现在去学院回炉再学也来不及了啊!沈苏只能开动脑筋想办法,先让辛冉看着别人拍,然后在旁边给他读剧本,尽力让他融入环境和氛围。
折腾了一天,辛冉似乎有点进步了,倪志宇再拍时,就让辛冉自己来,他再讲戏。
虽然好一些,还是不太理想,倪志宇没办法,只得找了穆一鸣。
穆一鸣一听就头大如斗,年底事多,她一时半会还赶不过来,只好叫常力先去坐镇。
其实辛冉家里出了事情,本来都能理解。但是他一去多日,迟迟不回来,众人联系起来,很明显就不光是丧礼,而是泛亚易帜的问题了。只怕兄弟二人间,要来一出争产大戏。于是,除了韩孟泽、穆一鸣,汉诗上下多少都有些懈怠,对这部新《笑傲江湖》,都不抱太大希望了,心里隐隐的,都觉得要黄。常力还在外地出差,一听说,只好先把后面的行程改一下再过去。
这一场,正好排到令狐冲被人冤枉偷了辟邪剑谱,又被人说与魔教勾结。岳不群夫妇说起魔教的圣女任盈盈,令狐冲赶忙跪在地下解释。
令狐冲大为骇异,颤声道:“五霸冈上那位姑娘,她……盈盈……她是任教主的女儿?!”
岳夫人道:“你起来说话。”
令狐冲慢慢站起,心下一片茫然,喃喃的道:“她……她是任教主之女?这……这真是从何说起?”
岳夫人怫然不悦,道:“为甚么对着师父、师娘,你还要说谎?”
岳不群怒道:“谁是他师父、师娘了?”伸手在桌上重重一击,拍的一声响,桌角登时掉下了一块。
令狐冲惶恐道:“弟子决不敢欺骗师父、师娘……”
岳不群厉声道:“岳某当初有眼无珠,收容了你这无耻小儿,实是愧对天下英豪。你是不是要我长此负这污名?你再叫一声‘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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