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回倾斜身子,拼命的拉扯缰绳想要改变方向,仍然毫无用处,这匹马的前蹄,重重踏在辛冉的胸口上,飞速掠过。
咔啦啦……仿佛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跟着赛马因为失去平衡,连人带马一起甩了出去。
“辛冉!”
“苏哥!”宗庸次仁一把没拉住,沈苏已经奔着马群中心跑了过去。
“快快,快去救人!”已经出了一次事故了!导演的汗刷得就下来了,指挥工作人员赶快上前去。其实不用导演说,沈苏一跑,武指什么的早就跟着跑过去了。
沈苏根本顾不上四散的马群,第一个冲进去抱起辛冉,看他额头上擦破了一块,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掉了下来,拼命摇晃他道:“辛冉,辛冉,你没事吧,你看看我!”
辛冉一点反应也没有,沈苏扑到他肩头上叫道:“对不起,我……我昨天应该告诉你的,我、我……”
啥玩意?在这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想上头条啊?!虽然很想听他亲口说出来,辛冉还是一把攥住沈苏的手,艰难的睁开眼睛,“我、我什么我啊?!我还没死呢,你、你演什么抚尸痛哭啊?!”
沈苏一征,伸手就拍了他一下,“你有病啊?这也骗我?!”
“咳咳咳!”辛冉一阵剧烈的咳嗽,“你才有病,没他么让马踩死,拍都让你拍死了!”
“辛冉,疼不疼?!”沈苏眼看着辛冉往下滑,一把拉住他,紧紧搂进怀里,“你到底怎么样了啊?!”
辛冉艰难的支起身子,撩开戏服,抖抖索索的取出一件东西,正是早上沈苏送他的龟甲,只不过,已经四分五裂了,可见刚才的冲击力有多么可怕。
沈苏瞬间就感到,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后怕不已道:“这……如果没有它……”
“没有它呀,骨折都是轻的,估计就得内脏破裂,我这会怕是已经去见马克思,你就真的得抚尸痛哭了!呐,你现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这人知恩图报,所以呀,我决定以身相许,你不能拒绝,不然我会良心不安,见天跟着你的……”
沈苏又担心又好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
虽然这个龟甲替辛冉挡下了最致命的一击,但他摔那一下也不轻。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什么问题,武术指导带着临时改装好的担架冲进来,众人帮沈苏和宗庸次仁把辛冉扶上了车,开了一百多公里,进了县城,送去了当地最大的医院。
拍了片子,检查过后,发现辛冉没有太大问题,除了头脸擦伤、四肢磕碰,只是跟龟甲位置相邻的两、三根肋骨,除了撞伤,有骨膜损伤的情况。但是怕出现轻微的骨裂,他需要观察几天再出院。
沈苏看着辛冉左边膝盖跟手肘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胸前还带着夹板,就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疼吗?!”
“哎吆,疼死我啦!”辛冉直接扑进沈苏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只微微碰了一下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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