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车上所有的东西都烧化了,大概还完整的,只有这个。”
辛冉打开看时,愣了一会,才认出是那两条项链。就像他一样,原本光灿的链子,已经被烧得漆黑一团,面目全非,细细的链身都熔在了一起,只有字母还勉强看得出来。他突兀的把两条黑漆漆的项链贴在脸上,泪流满面,沈苏,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叫你等我了。
辛楠带着泛亚的一些高阶职员,韩孟泽带着汉诗的主要员工都在机场等着,韩孟泽先上前去跟辛继修打招呼。坐在轮椅上的辛冉被护工小心的搬了下来,姚远一犟鼻子,伸开双臂俯身抱住辛冉,“老大,你回来了!没事就好。”
辛冉用力的回抱了他,握拳在他肩上敲了一下,“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韩孟泽走过来问候辛冉,辛冉一边说着话,就下意识的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确定没有沈苏时,他虽然有些失落,还是有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现在的样子,他自己都还面对不了,更别说面对观众,尤其不想叫沈苏看见。
一出大厅就有大批收到风声的记者围上来,镜头的闪光灯照个不停。
“啊!”
带着帽子、口罩、墨镜的辛冉忽然觉得早已经习以为常的闪光灯无比刺眼,他抬起大热天里依然带着厚手套的手,挡在眼前。
“辛冉,你伤得怎么样?”
“听说你烧伤面部,需要做植皮手术,也就是毁容了是吗?你准备息影吗?!”
“你脊椎骨受创,会有瘫痪的危险吗?能回应一下吗?!”
虽然有机场安保及泛亚、汉诗的员工挡着过不来,但这声声询问像一根根利剑钢针一样准确无误的刺入他的心里,见血封侯。他嘴角一抽,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在两家公司的员工以及专门请的保镖合力配合下,一行人才坐上车飞快的驶离机场,来到申城最好的中德合资私立仁爱医院的病房。
然而还没安静半天,又有闻风而至的记者试图冲进来,被保镖一一拦回去了,医院的安保出来干预,把记者都请出了住院部。但大批记者还是不死心,一直在楼外蹲守。
公司还有业务要处理,病房里太多人也会影响辛冉休息,辛继修就带着辛楠先回去,只留下了连怡君。而姚远正在拍得这部时装戏,正好也在申城的金澜影视基地,他在病房里陪了大半天,剧组就开始打电话来催,叫辛冉好说歹说的轰走了。
沈苏好不容易才请下假来,心急火燎的赶往仁爱医院,在路上一边交代路程,“你把之前谈的古装戏都推掉,定那部在申城拍的时装!”
路程劝道:“可那部古装戏的班底更好啊……”
“连个签证都办不好,你还能干什么?我说让你定什么你就定什么,如果再谈不拢,就一起推了!听到没有?!”
路程从没见过沈苏这个气势汹汹的样子,再想想辛冉现在的状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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