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两家互相给面子,走个过场的事。你不喜欢当然也可以都推掉,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非要跟辛楠搞在一起?!”
面对这个她一向信赖的大哥,明恩终于不高兴了,“哥,你只见过他一两次,话都没说几句,干嘛就说人家不是好人啊?!”
明慷阳神情一凝,冷然道:“那你又见过他几次,跟他说过什么,经历过什么,就敢打包票,他一定是好人?”
“我……那我也可以慢慢了解呀……”
“了解什么?等你切身感受到这是个错误,就一切都晚了!相信我,辛楠是个危险人物,你不要再跟他来往!”
“哥,你到底凭什么就能这么笃定啊?!”
“凭什么?!你在看书、作画、学钢琴的时候,知不知道,我又在干什么?!”
明恩一怔,明慷阳冷笑道:“自从婶婶的身体不好了,二叔确定他不会再有儿子的时候,就把我带在身边。从我刚上小学开始,只要是假期,就不分昼夜的和他一起开会,或是出差。每天就是跟着他,看他跟人谈判、谈判、谈判,拆分肢解一些公司,把最有价值的东西挑出来带走,还要尽量不要让人看出来。剩下的毫不可惜的扔掉,根本不在意那些原主的感受。或者不如说是,我每天在看两帮人撕扯、扭打与互相欺骗。我听不懂那好几国的外语,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就是看那些频临破产的公司负责人沮丧、落魄、愤怒,甚至充满绝望的脸!我开始失眠,甚至每天都头疼的睡不着觉。然而二叔只是告诉我,他没有更多时间来一点点教我,看,努力去看,尽量记住这一张张面孔,与上面反复出现过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因为这些,反应了他们心底隐藏最深的心思。人心,是这世上最复杂也最直白,最优美也最丑陋的东西。料敌先机、百战不殆,当我掌握了这一切,至少就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击倒或是伤害到我了。我甚至,连语言都不需要。我这双眼睛,就是证明。”
听着他越来越激动的倾诉,明恩心底渐渐升起愧疚。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女孩,母亲身体不好,而父亲对母亲情深一往,即使母亲早就过世了,父亲也不可能再容忍别的女人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她懦弱无用,完全没有办法继承家业,伯父和父亲也就不用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大哥身上,那么严格的要求他,害他一直都过得那么辛苦了!
明恩眼圈一红,“所以,人家才说,你倒好像是明进源的儿子,我才是伯父的女儿。哥,对不起,我……”
“你说什么傻话呢,那都跟你没关系,是我说错了才对!今天话多了,好了,今天是新年夜,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咱们去吃饭。”
辛冉则带着沈苏去了万谷路吃日料,一家家刷过去。虽然这里的美食味道不错,但是看起来就是一条普通的小马路,只是因为居住在附近的日本和台湾人较多,才汇集了一些当地风味的店面,听着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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