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还挺不容易的。
我尝试了几次想过去,脚踝、手臂都被野草给割伤了。但转念一想如果这里真有人来过了,肯定开辟了一条小路出来。于是就打算先在附近转悠两圈。
只是刚走没两步江澈就叫住了我。
“夏,疼不疼啊?”江澈见我手上割出不少的伤痕来,心疼地握起我的手吹了吹。
这个傻子只要不跟我说那些话,我还是觉得他挺可爱的。只是那些话一说出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我甩了甩手,冲他咧嘴笑了声,“疼什么呀,小时候替你挨了多少打的也不见你上来替我挨一拳,现在跟我假模假样的!”我朝他龇了龇牙举着拳头轻轻地敲了他脑袋一下。
江澈捂着脑袋,嘴里叫着疼,可面上却挂着笑。
这小子,跟我装!
“行了,我又没使劲儿打你。先跟我去看看情况吧。”我憋着笑白了他一眼,领着他在周围转悠了起来,果然绕着这边走了一圈后发现不远处有个隐秘的小道。
我顺着那条小道往里走了差不多七八分钟的样子果然看到了一个新翻过的土堆。土质还有些湿润,看样子梁谨言母亲很有可能迁到这个地方来了。
想到这里,我随处捡了一根枯木棍就挖了起来,希望这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吧,到时候我再联系梁谨言问一问他的安排。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挖了一阵后终于挖出了一个不起眼的陶罐来。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梁谨言母亲的骨灰坛,这里既没有证明它身份的东西,也没有其他的线索。但也就只有这个地方的土被动过。
未免白费功夫,我决定打开。心里抱着一丝侥幸的念头,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抱着陶罐,打开之后我将手机往里面照了照,除了骨灰之外陶罐的最上面似乎还有一串手链。
我鼓起勇气将手探了进去,拿出来之后发现是一串紫水晶材质的链子。我心中激动不已,赶紧将手链还有陶罐拍了几张照片给梁谨言发了过去。
很快梁谨言就给我回了电话。
电话接通时他激动不已,询问我是在哪里找到的。并且跟我确认,那根手链就是他母亲的东西。听到这里别说他高兴了,就是我也跟着兴奋起来。
能替他找到母亲的骨灰也算是帮了他一件大忙了。
之后梁谨言说让我带着他母亲的骨灰先回家,他立刻赶回来。我一问才知道他们刚到市里的车站,现在准备往回赶。
电话挂上后我捧着陶罐小心翼翼地往家赶,一路上江澈好奇地询问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这才想起来一件事来。于是立刻停了下来。
“江澈,我问你一件事。十多年前你被江挚他爸捡回来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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