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夏交替,放眼望去绿意盎然, 草木郁郁葱葱, 秧苗窜起一寸, 青年掀开帘子朝外看一眼, 嘱人暂且停车。
陈青跳下来喜道“估计能有个好收成”
虎子憨笑一声“是呢,都说瑞雪兆丰年, 接连三年都是好兆头,百姓都说老爷得上苍庇佑,才令禹州境内风调雨顺”
“瞎说, 天有不测风云,只能力求防范于未然, 尽人事听天命而已”陈青摇头笑叹。
对于百姓的爱戴, 近两年多有感触,为此夫妻二人倾尽全力不负厚望,至于得上苍庇佑的名头可不敢当。
去溪边看过水位, 二人便驱车回城。
一进家门,迎面接住扑来的么子, 抱起小家伙笑问“哥哥呢?”
小鱼儿爱娇的搂着脖颈抱屈“大哥领辰辰玩……不理鱼儿”
“等回来, 看爹爹怎么揍他!”陈青气的直咬牙, 一会儿不盯着就溜出去疯跑,还把弟弟一人丢家里不管“小姨呢?”
“做饭饭”小鱼儿奶声奶气的指向灶房。
回屋摘去斗笠,抖掉衣服上的水珠逗么子说话。
别看么子性格内向,却是唯一肯老老实实坐下来识字的儿子。陈青考了几道算术,又听他背了几句三字经,笑着夸奖“还是鱼儿最乖”
小鱼儿笑眯一双大眼,眉眼弯弯的模样多得爹爹几分真传。
放儿子下地去玩,陈青捡起酒庄的账簿查看。
酒庄打着官坊名号,算不得自家产业,待得秋后接任,也得一并移交给新任知州。
陈碧做好饭,见哥哥回来了,吐吐舌头说道“我去喊他俩回来”
就知道准是她放出去的,陈青用力戳着妹子额头笑骂“你就惯着吧!”
陈碧撅嘴嘟囔“再惯也不过半年,等你们走了……”
陈青揽过妹子肩膀,笑着打趣“舍不得?那干脆别嫁了,跟哥哥一道回家”
陈碧娇羞的钻出臂弯,做了个鬼脸就跑出去找娃。
历经三年蹉跎,终于促成好事。
若非博林迟迟不肯表态,真想早点把她嫁出去,这俩人一个故作不知,一个羞怯难言,拖到年初,才被逼上门提亲。
也不知梁子俊使的什么辄,才令那死鸭子松嘴,婚期就定在夏末,赶在走前也好了却这桩心事。
梁子俊放衙归家,见媳妇仍在查账,凑过来亲亲“别看了,比我这老爷都忙……”
陈青被亲的晕乎乎,丢了账簿揽上脖颈哼哼“嗯~”
“呵……回房”梁子俊大手一抬,托起双腿就打算把人拐上床。
陈青挣扎下地,斥道“快吃饭了”
“不忙着吃,爷想的紧”猴急捏上后腰,把人揉到腿软脚软打横抱起,一脚踹开房门扑倒在床。
床帐放下那刻,一室旖旎。
梁三爷直等媳妇软烂成泥,才抽出手指深耕浅翻,上好的肥田蓄满春水,若勤于播种,会否又结出果实?
这人真是要多久都不腻……咬牙插入泥泞,忽略至极愉悦和妙不可言的挽留,浅抽慢顶,一等人适应,摇身一变,如同上马将军,大刀阔斧的厮杀起来。
讨伐的快感接踵而至,将军骑马杀进杀出,直到俘虏缴械投降,仍不肯作罢的逼问降词“求爷……阿青”
“哼~呜……子俊……嗯嗯~”陈青眼尾飚出泪花,语含春意的急切呼唤。
“唤我为夫……”梁子俊狂摆劲腰,直顶的媳妇人立而起,才环抱腰身用力摇晃。
陈青跪坐在腿上,最怕他摁着自己晃荡。屈服于淫威之下,抓着人头发无声呐喊“呃~~”
泪水顺着脖颈低落,淫贼邪笑着抹去胸前斑驳,咬上俘虏脖颈“不降?呵呵……”
危险又低沉的嗓音,勾起心底隐隐叛逆,宣泄过后,不等余韵散尽,又被掀下马来,跪压着鞭挞。
“错了没?”梁子俊舔着嘴角,用力拍打紧实肉瓣,噼啪声听的人羞耻不已,奋力一夹,就欲逼他停战。
突如其来的紧致,令梁三爷毛孔顺开,一激灵,好悬没顺势下马。略显恼怒的禁锢窄腰,嘶声怒吼“这可是你招的!”
“呀……要死了!停……停!唔唔~”陈青奋力挣扎,软趴趴的无气爬走,手肘一软顺势跌趴,咬住棉被才强忍不降。
直至再也受不住,抖声哭道“错,错了……子俊……夫君~呜呜~”
“嘿嘿……”梁子俊其实也到强弩之末,咬牙扯过手腕,牵人起身,半跪着贴上耳侧“再唤一声”
“夫君~”陈青如鱼渴水,张嘴大口喘气,倚靠在胸膛,顺从的侧头闭眼。
梁三爷擒住唇瓣一顿啃咬,奋力几下交出良种。
二人顺势扑倒,浑身汗湿的叠在一起。
梁子俊翻身躺平,拍着肉蛋骂道“早晚有天死你身上……呼~”
“活该……累死你个王八犊子”陈青这会儿才有力气骂人,勉力踹他一脚“打水去”
“不去,爷也累的慌”梁子俊耍无赖,拽过被子将人一揽,用力锢在怀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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