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岳飞愣愣的表情,便再来和黄伟套近乎,“押司,今日都怨邱某莽撞了,给您赔不是了。不过,这韩先生什么来头?为何如此亲近俺这岳家小哥?”
岳飞也回过神来,忙上前将刀交于黄伟,“此刀如此名贵,飞不敢受!请押司大人代为交还韩先生!”
黄伟也不讲究,拉过两张长凳,把邱都头按住,两人坐下,方说“如此宝刀,莫说真定,即便河北路也不见得出其右者。邱都头,只怕韩先生有心收纳你这岳家小哥,这将刀还回去?不是打人家脸面!”又看了看岳飞,说“韩先生乃真定奇人,自北地而南返,距今不过区区半月,就已经立下诸多功勋,甚而牵扯东京上官。一朝运转,便可翱翔九天,既然有心栽培他,你何不成人之美?也是送一场造化给这岳小哥!”
邱都头一听,便上了心,这黄伟平日三山五岳交结广阔,讲的就是义气二字,今日所言还真是一番金玉良言。还了刀回去,就等于撕破脸皮,但是冒然就将岳飞交给韩望,怕是岳飞不肯,当下不便答应。岳飞也说,自己是应募敢战士,是为国赴难,一心抗辽,不想成为私人护庄家将。
黄伟不好多劝,赞了句“人各有志”也就不再多说。邱都头三人最后告辞回客栈在做计较。
路上邱岳两人满肚子心思一言不发,但那位庆哥儿瞧瞧四下无人。却说“都头,哥哥,俺听了一晚上,有些个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邱都头素来知道庆哥门槛精,连声说“快些说说,俺这心里全堵塞得死死的,一丝主意也没有!”岳飞也点头同意。
庆哥说“俺听说韩先生就住在驿馆,距离俺们敢战士歇息的客栈不远,何不当面探探口风。若对方是存有私心的小人,就将宝刀奉还;若真如黄押司所说,是个能通天的贵人,俺们就将性命卖与他又怎滴?俺在后头瞧着,这韩先生气度非凡,为人豪爽得紧。”
岳飞有些意动,看着邱都头,邱都头一把拍在他肩头,“还愣着作甚?这就去驿馆拜望韩先生去!岳小哥能遇着贵人,搏个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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