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望指了指下面的新兵,大声说“我要如实告诉你们,这一个月你们会非常辛苦,你们有的人可能熬不下去,毕竟当兵和当农夫不一样,这不丢人。现在,看一看你的身边,他们都是你们的同袍,是战友,是生死的兄弟。大家来到我的兵营都是想着能混出个人样,那你就得把训练完成,不要拖累你的兄弟;坚持不下去的,想走,很简单,看见没有?”
韩望再指了一下场地东边,那里插了四排每排二十五个,共计一百杆小白旗,“我插了一百杆白旗,撑不下去的,自己去拔下一根就成,没人会拦着你,也没人笑话你;留下来的兄弟们只会感激你,因为将来的战场比这训练更苦更累,与其你在战场上撑不下去害死兄弟,不如现在退出,他们就多一分把握活下去!”
顿了一下,韩望大声问“你们有没有现在要退出的?”看看没人说话,“聋啦?哑巴啦?!”
这一下大家如如梦初醒,三三两两乱哄哄的说“没,俺肯定能行”“不回去,俺就是来混出个人样的!”“韩营正,俺是冲着营正您的名头来的!俺保证不给您丢脸!”
韩望手往下一按,“只要回答有或者没有”
下面回答说“没有”
“听不见”
“没有”声音大了几分,也整齐了一点
“还是听不见!”
“没有!”大家都一起扯着最大嗓音狂吼。
“好!既然都想留下来,下面就看你们自己本事了,熊营副”
熊达原本站在韩望身后,听见韩望唤他,忙走到队前,转身向着韩望叉手行礼“属下在,营正有何吩咐?”
“带他们去三林跑一个来回,超过时限回来的,全队皆罚!”
冯庄和三林相距大约两千五百米不到,一个往返四公里多,正是接近前世当兵的晨跑五公里规矩;这也是新兵最害怕的项目,很多人最初几天都被人拖回来的,一天里面吃不下饭。
韩望也有自己的心理预期,第一天只要不超过五面旗子被拔,就算成功,按照递减原则最初三天很可能退出者在十个左右。超出三天,后继退出的就比较少了,三个月后,这一百人只要能留下七十个那就阿弥托福撞大运了。
看着熊达带着新兵跑远了,韩望还要赶去蒙学学堂,因为一场保卫战,导致学堂三天没上课,要赶紧去看看。韩望和熊达商量好,每天早晨开营和傍晚收营韩望才会过来督查进度,帮助熊达解决训练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其他时间,韩望要去学堂,要去钢铁厂,一天干三个活,估计到时候肯定忙的脚不沾地。
到了学堂,就看见同学们都围在钱可钱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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