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自有定夺,言难尽。那个,司翊公子,能不能先把话说了,再问我原由?”
司翊岑自斟了茶来喝,动作极其自然,就像是这桌席面由他作东,宁馥试探的问:“司翊公子,你是怎么来的,能保持这么快的度赶在我们的前头?”
司翊岑笑,笑的诡谲,意思是山人自有妙计。
宁馥再问:“你为了东吴林家之事而来?”
司翊岑当然再次默认。
宁馥望着他慢慢饮茶的姿势干干的笑了笑:“司翊岑,你可要考虑清楚,你可是东越独立蛊林的蛊王,你这样影响着两方土地的涉政之人,你恐怕也要惹祸上身。”
司翊岑喉咙里飞出声冷笑:“谁说我要影响涉政之人,我只不过是为我姐姐的血玉而奔走罢了。”
宁馥抿了抿唇:“那块血玉我要还你,是你自己不要,现在又想要了?那我……”
司翊岑伸出手来摇了摇,两眼闪闪光:“这玉,你先拿着。”
宁馥不解了,她又开始暗暗揣测了。
是然,司翊岑打着血玉的晃子在她的面前三番五次露面,眼下他说的这么直接,她已经不能不去想他其实从开始就只是想要影响涉政人员,而血玉,不过就是个借口,说不定这血玉之事根本就是莫须有,他拿来说而已。
司翊岑的眼神望了过来,虽然未说话,但那眼神似乎已经完全将宁馥此时的揣测看了个通透,将茶盏撂,直言道:“你回京,也无非是想与林清之个在京城个在东吴来里应外合把这个局解了,但是我真的要告诉你,这个局,你这样是解不了的。”
韩尘挑眉望了过去,他没出声。
没出声,是因为他知道,宁馥这个选择是下下策。
但是这路也没想到更好的法子,因为京城必须回,他们送完祝万柔是必须要回京的,无论林清之这件事是不是关系到宁馥,都必须要回去。
不回,皇帝必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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