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下来,立即便让对方潜意识的觉得他为人极为坦荡绝对是个可交之人,是以,面对这样的人所提出来的问题,通常被问的一方便就会少了大半的戒备,觉得没什么不能言了。
但是有一点,那便就是他总是提问的一方,而他说的越多,对方似乎想问的便就越少了些,毕竟,对于一个并不相熟的人,能问的问题本就有限,谁会踩过界去深问?
而她认同韩尘的一大原因便是――她的人生观,是人,无论是什么人,总有秘密。
她虽然不是对别人的秘密感兴趣,但是细想分析下来,司翊岑虽然说的不少,可他这个人却透着怎么也看不明白看不清楚的神秘感,这不仅仅是脾性,这还是一种距离。
不等司翊岑再说话,她就又问起:“那司翊公子,你这般问起,那我是不是应该有些不同的反应?不如你说说看,兴许是我自己一直都没有留意到?毕竟,这血玉是你的东西,想必属于你的物件,都有些……”说到此处她又加了一句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
听了她的话,司翊岑的脸色果然变了一变,不是由白变青,是由冷变热,司翊岑的嘴角渐渐往上勾:“这块血玉是我的姐姐的,十几年前东越政变之时她逃亡在外,蛊王之位本应由她继承,多少年来毫无音讯,我也一直都在寻找她的下落……”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再开口时就已经不再提有关他姐姐的任何事情,道:“这块血玉是你从乔家陵塔的坟墓里带出来的,很显然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姐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原本初见你的时候,我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敌意的,血玉不在她的身上而是换了个主人,我不能不猜想她现在是不是还在这个世上安稳的活着,但是直到眼下听你这般直言相告,倒让我生出几分愧疚之感,实不相瞒,我冲着血玉而来的的确确是真,但是也曾揣测过她的不幸是否与你有关,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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