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想,这是很不正常的,以前她与祝万柔八杆子打不着,祝万柔都见不得她好,现在又扯进这么多事,对祝万柔来说,这种心情是极难忍受的。
自己最讨厌最厌恶最看不上的人,不仅将自己心爱的人抢了去,而自己不得不嫁的男人,也对她这么的周全,怎能就这么算了?
更何况祝万柔生来优越,自幼便就被娇宠惯了的,怎么可能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把这口气咽下去?
她去问秦言,秦言大言不惭的道:“别逗了,这可是在穹夷的王庭,她的手还伸得出来?她若真敢再像来时那样胡作非为,我们带来的人就敢一个个一将他们的脑袋全都给掰下来。”
赤嵘派来的小丫头笑眯眯的放下一碗梅汤,得意的说道:“这位大人说的是,再说了,姑娘您可是我们穹夷的贵人,谁敢在王庭对姑娘不客气?”
宁馥却摇了摇头,心里有几分忧心,应该不会这么简单,难道是赤嵘对祝万柔警告或是做了些什么吗?
回去之后宁馥叫来周凡,将这件事又问了一遍。
周凡眨了眨眼,说道:“我却听说,是咱们大周来了封密函是给大长公主的,说是务必要维护好穹夷与大周的交好,似乎是因为如此,大长公主才不来找你的麻烦的。”
大周的密函?
宁馥微微皱眉,这件事有必要发个密函?虽然看起来似乎没问题,但是这种事情不是在祝万柔出嫁之前就已经着重叮嘱过才是吗?而且显然祝万柔对于出嫁前的这种叮嘱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也没当回子事,都已经这么不当回事了,这一纸密函又是在比先前更盛的怒火下来的,她怎么可能就突然转了性子,当回事了?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祝万柔了,大抵也有个一两年吧,这次虽然她是送亲的女官,同在队伍之中,她却还真没与祝万柔打过照面,具体现在到底祝万柔若是看见她本人之后会是个什么表情,她真是有点想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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