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夫言道,“以臣的浅见,其主要是对涉及义利之说及宇宙洪荒之源等方面做了重注,其中有些内容倒是很符合陛下的理念!”
“这孔洙倒是能体察圣意,揣度朕的心思啊!”赵昺听了有些意外地道。
“陛下是……”陆秀夫见皇帝面色奇怪,不知是喜是忧,试探着问道。
“孔洙可有直系子孙在世?”赵昺沉思片刻突然问道。
“禀陛下,孔洙在祥兴七年,得长子孔思楷;后在祥兴八年赴任伪江浙行省儒学提举,任上得次子孔思俊、幼子孔思溥以及两女!”陆秀夫禀告道。
“哦,孔洙今年年岁几许?”赵昺又问道。
“耳顺之年!”陆秀夫答道。
“其是老来得子啊!”赵昺点点头又道,“北宗可有什么动作?”
“陛下,孔洙虽已六旬,但是身体尚康健。”陆秀夫答道,“北宗方面据奏报,其除了多次上书请立其子弟袭爵,上贺表祝捷外,并无其它实质举动,倒是私下中与多位朝臣往来甚密!”
“孔洙年岁大了些,且又曾因到大都朝觐忽必烈,献上我朝印信,担任伪职,从而被朕罢黜,削去爵位。因此不适宜重新父爵,而其子嗣又过于年幼,难以担当重任……”其没有明言,赵昺却也听出了其中的潜台词,摸着下巴权衡道。
“陛下,臣以为当年我朝被迫南渡之时,孔氏第四十八世嫡系子孙、衍圣公孔端友奉召南迁。此前,阙里孔子家族已有数十人投军南下护驾。孔端友与族长孔传召集阙里族人商议对策,一致同意举全族之力护送镇庙之宝南迁,免遭金兵掳掠,只留孔端操、孔端秉及孔传二弟孔若鉴守护林庙。”陆秀夫言道。
“孔端友与孔传匆匆收拾完毕,率族人百余名以及颜、孟、曾三姓族人,驾车套马,扶老携幼,惜别故土。他们躲避金兵掳掠,随宋高宗从瓜洲租船渡江,由跟从、随从而扈从,自镇江经平江,过秀州,最终护送镇庙之宝于二月中旬到达临安。”
“一路上忠心耿耿,不离不弃,为我朝立有殊功,而北宗先后受封于金和蒙元,另立宗门。孔洙在江南失陷后,虽入大都觐见伪帝,却也是迫于形势。且为保全孔氏一族,从容应对威逼利诱,恪守忠孝节义,集合全族于城南家庙隆重祭祖后便携妻赴任绍兴,让封于北宗,并未就爵,表明其对我朝仍心存怀念,并未忘记旧主!”
“陆相……朕的话还未说完,便急于为其分辨,这是何意啊?”眼见自己话说了半截,陆秀夫便抢白了自己一顿,让赵昺有些哭笑不得。
“臣莽撞了!”看皇帝满是幽怨的小眼神儿,陆秀夫颇为尴尬地施礼道,“臣虽有回护之意,也只是请陛下清楚原委,但一切还请陛下定夺,臣不敢擅断。”
“朕也无责备之意,陆相何必惶恐!”赵昺笑道,“其实朕也意属南宗,毕竟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