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兵马,这也太过危言耸听了。只怕他们获知内情,早就在副使离开的时候,攻打居庸关了。再退一步讲,南朝对此毫不知情,骤然遭袭下损失惨重,他们节节抗击拖延时间,也只能如副使所言是为巩固檀州城防,调集援军赢得时间。”
“可副使一日便攻取了渤海寨,切断了他们的与南朝行营间的联络,其获得消息也是几天之后了,想那时副使已经率大军进入檀州,控制了交通要道,阻断了南朝从行营遣兵增援的路径。所以檀州的南军能够得到的援军只有永平府的留守兵力,那又能有多少人。且我们又攻打多日,其定也有损失,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下便能破城了!”
“殿下……还是要以大义为重!”其的分析听着入情入理,而高灭里却是有苦难言。
他当初为了彰显自己能力,上禀的战报上称一日便攻破南军重要据点渤海寨,其实是三日后南军才主动撤离。而这其中就出现了漏洞,南军完全有机会向行营求援,并利用其中的时间差从通州经顺义派兵进入檀州。
但是现在高灭里不敢说明,那可是谎报军功,欺瞒大汗的重罪。且由于自己的疏漏使得檀州获得援军,并导致后边一系列的事情发生,致使居庸关失守,南军兵临大都城下,那自己更是罪责难逃。
而高灭里也清楚若是继续强攻檀州,与阔阔出通往辽西,也许是条生路,可自己的家人皆在大都,大汗震怒之下必会被满门抄斩,这同样是他不能接受的。所以权衡之下,他决定赌一把,赌自己所为侥幸不会被大汗识破,赌大都城能够守住,赌高灭里当下不敢与自己翻脸。
“大义,副使说的对,但本王奉旨前来增援,并打通塞外之路,哪里错了,难道违背了大汗的旨意吗?反倒是无旨擅自退兵,才是目无君王,失了大义!”阔阔出言道。
“殿下,居庸关失守,南军便兵至大都城下,打通出塞之路也就没有了意义,当下回援大都才是正理,想来大汗也能理解!”其说的大义凛然,让高灭里无法反驳,只能以此来劝道。
“副使,无旨退兵可是死罪,本王是万万不敢。”阔阔出连连摆手道,“再者大汗英明神武,获知居庸关失守想必也有对策,且城中此时各路援军汇聚,猛将如云,又有雄兵百万,必能收复居庸关,保城池无忧!”他当然也不想与高灭里翻脸,毕竟其手中尚有几万兵马,自己不能保证将他们带走。而只有兵不血刃,将其逼上绝路,迫使其不得不追随自己才是上策。
“当下也只能如此了!”高灭里无法说动阔阔出,只能叹道,“而今居庸关失守,南军动向不明,臣以为还是先遣探骑打探情况,同时等待大汗的决断。臣先回营布置,免得届时措手不及,为敌所乘!”
“也好,本王便领兵再战,免得被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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