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仗才能打下去。
“大汗,臣保荐贺惟贤为山西道总管。”阔里吉思请奏道,“左翊侍卫亲军曾随大汗征西北,率立殊功,又年年参与随扈校阅,训练有素,战力当为山西之冠。且贺惟贤领山西宣慰司多年,便是主管征战和平乱,任上颇有功绩,以其为总管定能拒敌于晋外。”
“大汗,贺惟贤对朝廷确是有功,但我朝惯例是以蒙古和色目人领军,且其身上尚有疑点未能查清。若是真与南朝有勾结,岂不误国误君。”李思衍却是出言反对道。
“李左丞,我知汝与贺宣慰使有隙,但在这国之危亡之际,不要以私人恩怨度人,更不要以那些莫须有的事情栽赃!”不忽木皱皱眉不满地道。
“右丞,下官向来心系朝廷,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更不会掺杂私人恩怨!”李思衍冷笑着道。
“即便李左丞做事公正,不存私心,但我朝也并非未曾以汉将领军,当年忽必烈汗便以张弘范为帅伐宋,夺取了东南半壁江山。而今为何不能以贺惟贤为帅抵御南朝呢?汝如此言岂不令天下汉将寒心!”阔里吉思肃然道。
“你……”李思衍在众人的攻讦下,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苦于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吭哧了几声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要再争了。”铁穆耳被众人的争执吵得烦躁不已,摆摆手道,“以河东山西万户府达鲁花赤速哥为都元帅总管军务,以山西宣慰使贺惟贤为次官协理军务,尽快将入晋南军驱逐,以保京畿无忧!”
“是,谨遵圣谕!”安童叹口气,阔里吉思几个人则瞪了李思衍一眼,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遵命。
“既然没有异议,那便速速传旨,不可延误!”铁穆耳掐掐太阳穴有些疲惫地道,“而今南军分两路进入河北腹地,众卿有何破敌良策?”
“大汗,宋军来势凶猛,但而今运河封冻,他们只能通过陆路运粮,必不能持久。因而我朝应集兵一处固守要地,压住敌军进攻势头。同时京师也要备战以防不测,另外速调辽东、岭北草原军及屯驻上京的侍卫亲军南下勤王,待敌军疲惫发起反攻,一举将敌军逐回江南!”安童首先道。
“真定府距京畿五百里,乃是入京的毕竟之路,也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其城池虽年久失修,但根基牢固,可做拒敌北上的根本之地。”阔里吉思言道,“而今虽令张珪领兵据守,但各地镇戍卫军久未征战,训练松懈,恐难以持久。”
“哼,你们不要再为其开脱!”铁穆耳听了却是恼怒,自己不追究其前罪已是恩典,绝不能再度让其独领大军。
“大汗,真定一失京畿危矣,臣以为张珪此败也是事出有因,大汗加恩免其大罪,却也不能不加惩处,朝廷可另遣大将为主,以其为辅戴罪立功!”安童想想只能妥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