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勇和青壮助战!”
“即如此,为何还如此恐慌呢?”张珪对其所言自然不敢全信,他早就听闻地方上平日嫌养兵费钱,到用时临时征募乡勇为兵,所以以为即便其中仍有虚数,也不至于被几个斥候吓住。他有些不理解地道。
“呵呵,一言难尽……”和鲁图听了苦笑不已,沉默片刻才道,“来犯的宋军前锋皆是骑军,来往迅捷,镇军出城则远遁,而归城后他们就又在城下挑衅。且其火器极为犀利,据报镇军也曾向城下的敌军射箭欲杀杀他们的气焰,但是他们避于射程之外毫发无损,而城上的守军却反遭敌军射杀。敌兵枪法极为精准,只要露头非死即伤,乃至我军士气大跌,惶恐不安!”
“那就任由敌军往来,而束手无策吗?”张珪听了怒道。
“都帅息怒!”和图鲁更为尴尬地道,“说起来下官惭愧,束下无方。故城镇守军见敌势大,弃城而逃,遭到宋军的追杀,溃不成军,只有百余人逃入府城;南乐县知县为免遭屠城,开北门弃城而走,城中富户也随之奔府城;李固镇守军见不可战,也弃城而走,途中遇到大队宋军截杀,生死不知;三镇皆失,最为靠南的魏店镇守军开城请降!”
“什么?四镇一夜间尽皆丢失,府城屏障皆无,宋军岂不可长驱直入,不日即可抵达府城!”张珪听了大惊,一个是气这些镇军无耻,不敢接战便罢了,却被宋军前锋游骑吓得跑的跑,降得降;另一个则是让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一旦宋军先于到达府城,便会将自己挡于城外,进退不得。
“都帅勿恼,大名王闻报后已经遣兵在府城外二十里设寨拒敌。但宋军势大,城中可战之兵不足三万,还请都帅早日入城,共同拒敌。”和图鲁请求道。
“看来形势恶化的很快,宋军的兵锋已经直指大名府城了!”张珪强压下怒火,他也没想到镇军竟然如此不堪,却也明白地方的关系更加复杂,自己前来仰仗他们支持的地方甚多,想想又问道,“你们前来时在何处遇袭?”
“在府城西北二十里处,先是被一队敌军斥候发现,便一直吊在后边,护军前往驱逐他们便会避开。后来跟上的斥候越来越多,便向我们发起围攻,直至途中遇到都帅的前军游骑才放弃,若非护卫们拼死相护我命休矣!”和鲁图心有余悸地道。
“敌军斥候居然敢于越过府城深入,说明宋军大队人马已经不远,不能再耽搁了!”张珪猛然警醒。
他已经接到京中新的旨意,由于宋军已经封锁了山西方面出省的陉道,且因大雪封山行军困难,当下难以出兵为他们的侧翼提供掩护。如此一来他的处境更为艰难,从河南进入河北的宋军已然开始利用侧翼从西向大名城迂回包围。
敌军大队斥候和侦骑现下已然发现己方的行踪,大队必然会加快行军速度,试图阻止自己入城增援,甚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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