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非是属下有意与他们争权,实是他们倨傲,言语多有讥讽,行事故意刁难。属下不忿,与他们争执,他们便网络罪名说属下欲意谋反,实是无稽之谈,还请陛下明断。”
“朕与尔等相交多年,怎会不知诸位对国对君的一片赤诚之心,否则也不会将数十万大军交由你们统领。”赵昺言道,“但是汝采用的方式确是不妥,他们有过你亦可以上奏,请朕来做裁决,而不是动用兵力相胁,以致有理变成无理,还落人口实,真打起官司来也难以申辩。”
“陛下说的是,属下过于鲁莽了,辜负了陛下的重托!”陈凤林沉思片刻,也意识到自己行事不妥,点头称是道。
“尔等就是遇事沉不住气,行事不动脑子。”赵孟锦在旁又指指众人道,“我朝有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祖训,陛下为了维护尔等不惜违背祖训,与朝臣们翻脸。可你们做了些什么,纵兵劫狱、抢占府衙、强开仓廪,这哪一条不是死罪。自以为做的聪明,却不知将把柄送到人家手里,朝臣们若是群而攻之,让陛下都难以保住你们的性命!”
赵孟锦身居高位多年,当然也清楚真的要杀一个功臣也非易事,要找到合适的“证据”才行,也就是给其施加某种“罪名”,而后名正言顺地将其干掉。一般而言,功臣被诛杀之“罪名”,通常以“谋反”、“大逆”、“枉法”、“贪污”为主,而“谋反”、“大逆”则必死无疑。
这些将领所为也是可大可小,全在陛下一念之间。一文钱是小,可若是扣上贪污军费的大帽子,一样可以因此杀之。同样,强占地方官衙,纵放罪犯,也许只是一时义气,可要上纲上线,那就是十恶不赦的谋反大罪,任谁也救不了。
“是吾等愚钝!”庄思齐这时叹口气道。赵孟锦的话可以说是一句惊醒梦中人,他们自污意图自保,其实却是递刀与人。若是陛下有心杀他们,点滴小事就够了,根本不必坐在这里与他们说话。
“若是如此说,尔等所为真的不够聪明。可话说回来,朕竟然选了你们这些笨家伙领兵,又好像朕也是个傻子。”赵昺见气氛有些凝重,突然叹口气打趣道。
“陛下自幼聪慧,远胜常人,笨的是吾等!”刘志学赶紧摆手道。
“这么说来就是蒙古人太笨了,朕用了些笨人就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吓得他们的大汗至今滞留在塞外忍饥挨冻不敢回京!”赵昺听了好像十分高兴,连连点头道。
“呵呵,如此说来我们还不算太笨,只是陛下太聪明了!”余跃凑趣道。
“对、对……”众将也跟着连声应和道,气氛也稍稍得以缓解。
“其实你们是真的笨,起码这件事上做的不够聪明!”赵昺点点头又煞有其事地道。
“陛下此言过了,属下等还不至于那么呆笨吧?”冉安国做起了捧哏,也认真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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