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棒类武器进行近战搏斗。掩护步兵的盾牌则以木为质,以革束而坚之。步兵牌长可蔽身,内施枪木,倚立于地,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堡垒。贯处以铁为索,更相勾联,或布阵立营,拒险塞空,皆宜设之,以拒马御突骑,使不得骋。
这是冷兵器时代以步克骑的常用方式,早期赵昺也曾使用此些方法对抗敌骑兵,只是火器替代了弓弩。而这也让他想起前世很流行的枪兵克骑的论断。但在实战中他发现枪兵同骑兵对抗时,其死伤是要高于骑兵的。
在现实中其实马匹的生命力是比较顽强的,赵昺发现即便当长枪刺中马匹时,也很难直接将马匹击杀。此时,骑兵仍可进行冲锋战斗。甚至,受伤发狂的马匹会短时间内形成更可怕的冲击力,再加上步兵的防护一般情况下会差于骑兵。
因此,单纯从战损比而言,步兵的伤亡是要更高的。之所以说其克制,主要还是针对骑兵的训练成本远高步兵而言,即使以一个骑兵换取数个步兵也是不划算的,故此在实战中将领一般会避免用骑兵直接冲击结阵的枪兵阵线。
然而当初赵昺是兵微将寡,他也根本没有底气与蒙元骑兵那样列枪阵对攻,因此他的以步制骑的战术思想,对器械的依赖程度是比较重的,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小型堡垒的构建。因此无论是造厢车、扎硬寨、修棱堡都是出于这个原因。
当然除了构筑坚固的营垒外,也还有其它克制骑兵的手段,而这些古代的先人们也早就总结出了许多可行的方法,且秉承兵不杂不利的战斗模式综合运用。所以赵昺没有不发扬‘拿来主义’的理由。
其中所谓设伏陷骑是在敌骑行进的必经之路上预设陷马器,毁伤马匹,延缓迟滞骑兵行动的战术,陷骑主要的就有六种方法之多。
一为伏枪,用火炼竹枪斜埋成列埋在地中,用竹圈束住枪头,上面覆盖茅草隐蔽,挽枪竹圈上系有提头索,当提头索被马踏中后拽去挽枪竹圈,竹枪弹起林立,“起地三尺,贼马无不中伤”;
二为绊索,用木桩系五丈麻索钉于地上,用青竹竿五条撑索腰,将麻索压于地面,并在沿途制造机括控制,当马蹄触动机括,撑索竹弹起麻索悬空离地三尺,绊倒马匹;
三为马拖,用竹削成筋火,其长数倍于筋,呈锥形,插于地面;竹尾则用热汤煮过,系有麻索;索尾又安扣头,;遇马被套后,则索尾之枪拔出地面伤马腹腿;
四为马筒,在地上挖深一尺、阔三寸的陷坑,内置攒锥。当马蹄被陷,则以攒锥刺伤其蹄踵;
五、六法称为青阱、白阱,也就是俗称的陷马坑。指在草地和沙土地挖掘陷坑,坑上以刍草或种草苗覆盖,借以欺敌以毁损马蹄。宋代陷马坑长约五尺,宽三尺,深四尺,坑中底部布满削尖并用火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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