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取了进士,当下在太学中学习,待考评合格后就可入仕为官。其在赵昺看来,虽学问不如陆秀夫惊才绝艳,但也不是草包,缺的是历练和社会的毒打,所以也不讨厌其做了自己的小尾巴。
清晨,天刚蒙蒙亮,陆正就已经起床。他没有惊动父亲,而是鬼鬼祟祟的来到船艉,看看拴在船舷上的绳索还在,大松了口气。昨夜船队夜泊一个河畔的小胡中,陛下说现下河蟹正是子满膏肥之时,便拉着他从膳房中‘偷’了两块生肉,在船艉下了两个蟹笼,让他清晨开船前早早收了。
“空的!”陆正先拉上一个蟹笼,向里边一看只有坠笼的石头,并没有捕到一只蟹,皱皱眉头喃喃道。
“公子,再看看另一支有没有?”御舟之上戒备森严,昼夜皆有侍卫警戒,看陆正失望,值哨的侍卫凑过来轻声道。
“不对,定是你们先一步偷了去!”陆正虽有些书生气,跟着皇帝做了几次这样的勾当,也知道怎么回事,笼子中的肉没有了,却没有捕到一只蟹,显然是有人提前下手了。
“怎么可能,陛下的东西谁敢动!”侍卫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
“哼,你们又不是头一次,等着陛下责罚吧!”陆正是一百个不相信,他们的猎物又不是头一次被偷了。
他也有些想不明白,皇帝想吃螃蟹,恐怕说一声就有无数人献上,偏偏其愿意自己动手去捉。而那些本应保护皇帝的侍卫们却常常去偷,次次惹得陛下‘龙颜大怒’,在船上追着他们打。可那些侍卫们不知是有偷东西的恶趣味,还是喜欢看皇帝恼羞成怒的样子,他们下次还会去偷。
“陆公子切不能冤枉我们,也许那支笼中就是满的!”侍卫自是死不认账,也不恼,目不斜视的怂恿其去拉另一支笼子。
“嘿!”陆正白了其一眼,伸手再去拉另一只蟹笼,刚一用力就觉沉重,急忙两手轮番发力将笼子拉出水,拽上甲板。
探头一看,里边果然有多半笼河蟹在笼中挤来挤去,想要逃回水中,而这也让陆正更加笃定被侍卫们偷拿了另一笼,否则相距不过十步左右的两只笼子收获相差这么多。可他也清楚自己没有抓住现行,那些侍卫们定然是打死不认的,而又拉不下脸来‘仗势欺人’,只能将坠笼石解下抛入水中,悻悻的拎着两只笼子回去交差。
“呲……陆公子有些意思!”御船防守严密,可以说是被侍卫们无死角监控,陆正的表现全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见其离开,从暗处走出一个侍卫笑笑对同伴道。
“别高兴太早,这家伙会不会找官家告状?”明哨却是言道。
“不会,陆公子是个淳厚的人,否则当场就发作了!”暗哨摇摇头道。
“哼,那这小子有福了,估计会留在内廷任职啦!”明哨点点头道……
在甲板上晨练的赵昺看到陆正取了蟹笼,看看收获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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