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含糊地回答道。
“呵呵,真是无稽之谈!”赵昺愠怒地道,“古为今用,取夷之长的道理都不懂吗?若是因为迟误导致蝗灾蔓延,使得大宋流民四起,饿殍遍野,那叫做有脸面吗?朕真是想不明白,为了所谓的面子,而至国事如儿戏,百姓的性命如草芥,那叫失职,诸位都要在史书上留下这不光彩的一笔,遗臭万年的!”
“陛下息怒,是臣之过!”王应麟见陛下发火,连忙请罪道。
“陛下,此事也不能怪王相,蒙元所用不过是我朝末计,想朝中良臣贤士如云,难道就没有人献上良策,而要采用鞑子的方法吗?”邓光荐这时施礼为门下省辩解道。
“哼,朕的案头倒是堆放了上百份奏疏,其中尚有诸多神鬼乱心之说,有的也只是一堆拾前人牙慧的空洞之物,洋洋千言皆是废话,并无一可用之法。”赵昺冷哼声斥道。
“陛下,皆是臣等无能!”陆秀夫见皇帝恼怒,而众臣皆不敢再言,连忙解释道,“陛下,我朝偏据琼州多年,许多官员并未经历过蝗灾,骤然之间遇到这等事情,难免应对失策。”
“此并非理由,不懂可以学,可以请教贤者,胡言乱语岂不误事!”赵昺听其所言,知道其所说也是事实,自己手下官员班底皆是出自帅府,而他们当初官职低微,而江南腹地和沿海又少有蝗灾发生,并未有此经历,更缺乏经验,也就难以在短时间内想出好的办法。
“陛下所言正是!”王应麟再道,“驳回陛下的提议,另外还有个缘由。”
“讲!”赵昺有些纳闷,其中难道还另有隐情。
“陛下,此份奏疏是罪官张颂上奏,制诰担心其心怀不轨,所以才驳回的!”王应麟言道。
“张颂……”赵昺当时审阅时就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但是现下只京官就有上千,州县地方官员万计,他哪里都记的清楚,并没有多想。而经其再提,猛然想起道,“此人可是前时因为施政不力,导致引发逃民潮的那个濠州知州?”
“正是此人!”王应麟答道。
“此人已经被罢职年余,难道当下还没有定罪论处吗?”事情发生在北伐之时,而今班师都一年多了,赵昺有些奇怪地道。
“陛下,因为张颂乃是陛下亲自处置的,臣下等不敢擅自议罪,因此此案一直未有定决!”王应麟讪讪地道。
“那其怎能上书献策呢?”赵昺更为奇怪地道。
“陛下张颂当初只是待罪官员,遣送回京后待处,因而只是将其安置在驿馆之中,并没有羁押于狱中。而此次朝廷广求灭蝗之策,想是其借机上书,加之审查不严,侥幸过审才得以见于御案之上!”王应麟猜测道。
“呵呵……”赵昺听罢不禁苦笑不已,弄了半天导致自己的提议被驳回还是他之过了,这叫什么事情啊?他每天事情多如牛毛,以为早有有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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