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丞,是不是错了!”铁穆耳也慌了,桑哥为自己夺嫡出力甚多,可谓是第一功臣,连声问道。
“大汗有诏,桑哥罪大恶极,不经有司即刻处死!”贺惟贤没有理会他们,上前一步,对侍卫们一挥手道。
“晋王救命……”桑哥将几名侍卫上前,又自己一党的人上前欲阻拦,但立刻有侍卫上前挡住,刀虽然只拉出半刃,可谁都明白再上前一步,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拔刀,他这时彻底慌了,只能向铁穆耳求救。
“贺万户,还请稍等,我要见父皇……”铁穆耳急忙向贺惟贤道。
“大汗已有诏令,还请晋王体会大汗的苦心,勿要阻拦!”贺惟贤没有退步,对着侍卫一挥手,立刻有人上前将其执住。
“臣冤枉……”被制住的桑哥只来得及喊出了半句话,已经两个侍卫扣着其双臂将其按住,另有侍卫则以弓弦绕在他脖子上,收紧了弓弦。
大殿上杀人,震惊了所有人,一时间殿上除了一些人急促的呼吸声,就是弓弦不断收紧的咯吱声,桑哥此时已经无法发出一点声音,身体被兵卒死死的控制住,只能像条蛆虫一般扭动,脸变成了猪肝色,还有就是那双暴突而出充满绝望的眼睛,恐怕他此时也无法想通自己为何会死。
甘麻剌看着垂死的桑哥,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着,若非被挟持的侍卫架住就要瘫倒在地。他知道桑哥是铁穆耳的拥趸者,也是力主其入主东宫的主持者,为他奔走,呼号,但是功成之时却落得如此下场。而想想自己今天恐怕再难走出这大殿,因而看向安童的眼睛已是充满了恶毒。
站在阶前铁穆耳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看着生命在一点点流矢的桑哥觉得嗓子像是被堵住了,喘不上气来,发不出声音。刚刚成为储君的喜悦化作了震惊,他实在想不通为何父汗既然立自己为储君,又为何要杀了支持自己的头号干将?他想问问父汗、问问母后,问问殿上的人,这是为什么!
“禀右丞、万户,桑哥已经毙命!”这时行刑的兵卒试了下桑哥的鼻息,又摸摸脉搏,向上禀告道。
“嗯!”安童答应了一声,与贺惟贤上前又再次检验后,互视一眼后道,“桑哥已经伏法!”
“拖出去吧!”贺惟贤看看已经如一摊烂泥般的桑哥,将袍子翻卷盖住了其的脸,挥手道。
“大汗有旨!”安童再次回到阶上,扫视了下殿上的众人,但见他们一个个的面目呆滞,显然皆没有从中的巨变中醒过闷来,轻轻嗓子道,“李思衍、不忽木、崔彧,大汗有旨即刻抄没桑哥家产,清除其余党,以正朝纲!”
“臣等领旨!”三人上前领旨。
“除恶务尽,严查余党,不可放过一人!”安童将一份名单交给他们,又叮嘱道。
“臣等遵旨!”三人接过名单,看过后走向那些宗王,每指点一人,立刻有兵卒将他们拖出,一连拿了五六人才作罢。而后领了一队兵卒出宫,前往各处照单拿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