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陛下都赐下重礼,若是来而不往,岂不是臣失了礼数。”陈墩不以为杵地道。
“王德,送客!”赵昺一摆手道。
“陈院长,请吧!”王德笑着道。
“陛下,属下真的有事!”看着满脸堆笑的王德,陈墩却是打了个寒颤,当年其要将自己收为小黄门的是事情又被勾了起来,此事的阴影伴随了他的整个童年和少年,此刻再现,他心中一凛,赶紧再施礼道。
“到底何事?”赵昺扭脸问道。
“求官!”陈墩利落的回答道。
“求官?!你现在已经是官居四品,封开国侯,难道还嫌官小!”其答的干脆利索,倒让赵昺愣了下,又问道。
“属下不是嫌官位低下,而是想求陛下将属下外放!”陈墩道。
“人人皆想入京为官,你却想外放,确是为了什么?”赵昺指指身边的板凳让陈墩坐下道。
“陛下可知当下人们如何说我的吗?”陈墩见陛下脸色稍缓,他却苦了脸道。
“说你什么啦?难道是说你有经天纬地,立国安民之才!”赵昺笑着问道。
“陛下不要取笑属下了!”陈墩哭笑不得道,“现下武学中那些学兵中传言,说‘古有赵括,今有陈墩’,笑话我只会纸上谈兵,其实根本不懂行军打仗,能在武学任职不过是陛下的恩典,实在是误人子弟!”
“他们竟敢诽谤上官,你有权加以惩处,何必向朕诉苦啊!”赵昺笑道。
“可他们说的不错,属下虽自幼长于军旅之中,却在军中只担任过陛下的侍卫营指挥使,跟着上阵也只能远远的看看,后来又进入武学任职,至今从未亲自上阵厮杀过,岂不是只会纸上谈兵吗?”陈墩耷拉着脑袋道。
“别装可怜了,是不是听说要组建新军的事情,便坐不住啦!”赵昺却是嗤之以鼻地道。组建新军要抽调军官,这当然绕不过武学,其知道也没有什么意外。
“唉,属下还是瞒不过陛下!”陈墩叹口气,可此时脸上毫无沮丧之色,又恢复了昔日嬉皮笑脸的样子道,“当年陛下蒙骗与我,让我接替倪统领执掌武学,说来日定会让属下领兵驰骋疆场,如今已满三年,也该履诺了!”
“朕是说过这些话,可是如今你身居高位,却缺乏实战经验,哪支部队肯要你这个太上皇。而职位太低,又委屈了你,朕很难办啊!”赵昺一摊手道。
“属下不求高位,一师都统足以……”陈墩连连摆手,可看陛下面有为难之色,又赶紧道,“若是陛下觉得属下不能胜任师都统,一旅统领也可。要不当个团统制也行……那总不能让属下去当营指挥使吧!”
“呵呵!”赵昺看着其急躁的样子,笑笑道,“朕本来还在想让你出任新编军的都统,想想皆是减编军,又觉委屈了你,但你既然只想当个团统制官,朕也就不为难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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