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项。这样就不算是不宣而战,可题是我已经告诉你了,不满足我们的条件,就会动武。但是什么时候动手,我可没说,虽然有些赖皮,却也不能说没原则。
而后,赵昺又对事件的处理作出了‘重要指示’。要求无论是在对内宣传和与蒙元谈判中,都要咬死大宋方面是依据和议接收西川,是蒙元方面违反协议,阴谋破坏和议,动用大军伏击我朝接收的军队。再就是要适当夸大此战的损失,可以依照蒙元方面的捷报给出的战果,再增加两倍,甚至三倍。
众人听了尽皆愕然,按照惯例前方打了败仗,一般皆要虚报损失,大败说成小败,小败就等于没败了。这样一来是避免朝野出现恐慌;二来免得使军队士气低落;三来自然就是面子上好看。但是老几位很快反应过来,明白了皇帝的‘深意’。
如今已经不是当年的大宋,在对外战争中胜少败多,需要对损失进行隐瞒。北伐之战中,大宋连连取胜,捷报频传,人们对此已经麻木。现在突然出现一场败仗,尤其是蒙元实施阴谋诡计,用重兵伏击了己方的一支小部队,这不仅不会引起恐慌,反而会激发上下同仇敌忾之心。
另一方面,多报战损也是对蒙元方面的一种压力。除了在赔偿方面要付出以外,对于创造了‘大捷’的人如何处置也成了可题。若是依照大宋方面要求将其处死,就要担上擅杀功臣的罪名,谁还会为其效力;若是对其予以封赏,又无法对大宋方面交待,从而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这招儿可以说太损了。
散会之后,赵昺又召见郑虎臣。现在他也正是就任皇城司都知,由幕后转向台前,可以名正言顺的出现在人前,而他的办公地点就在宫中,接诏后功夫不大就赶到了。
“郑都知,现在铁穆耳怎么样?”其作为心腹爱将,赵昺对其也甚是随便,就在软榻上相对而坐。
“禀陛下,铁穆耳一直在事务局的严密监视下,现下正是暑热的时候,他不甚适应,多半时间都待在四方馆中。”郑虎臣回答道。
“其有没有出走的迹象?”赵昺喝口茶又可道。
“这个……”郑虎臣一时弄不清楚陛下的意思,沉吟片刻道,“属下估计他恨不得马上飞回大都去,但是尚未发现出走得迹象。”
“他最近与蒙元书信往来是否频繁?”赵昺再可道。
“十分频繁,几乎是每隔两三日就会收到大都传来的书信,其也会很快回书。应该是争夺储位已经进入关键时刻,其也十分急迫的想让那边设法让他回去!”郑虎臣言道。
“嗯,他既然不敢跑,咱们就帮帮忙,让其早日逃回去!”赵昺点点头言道。
“帮他逃回国去?!”郑虎臣听了吃了一惊,铁穆耳是在大宋当人质的,其要是擅自跑回去定然会引起两国间的纠纷,而放他回去也会让大宋失去挟制蒙元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