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吊命,还能让人在吸食后产生幻觉。
“已经交予贺惟贤,据其言真金用过之后,精神大为好转,称此药甚是灵验,要其经常呈上,而对其也愈加信任。”郑虎臣笑着道。
“呵呵,朕担心这家伙经不住诱惑,自己也偷着吸食,结果成了瘾君子,误了事情!”赵昺轻笑道。
“嗯,属下会严加控制,不会给予其过多的。”郑虎臣点头道。
“这个东西用好了是良药,若是过量就是毒药。”赵昺仍不放心地道,“真金身体虚弱,需要经常吸食,毒瘾会逐渐加重,需要的量也会逐渐增多,依赖性日趋增强,你要其把握好机会,把该做的事情做好!”
“是,属下明白!”郑虎臣施礼道,“据布置的暗线报告,贺惟贤现在执掌皇城卫戍之权,已经成了多方势力拉拢的对象。桑哥回去了,给其送了重礼。伪后也频频施恩,赐给其美女多名。而甘麻剌也遣人多次示好,多次邀其过府宴饮。”
“嗯,其手握兵权,掌控着出入宫禁的权力,不论谁要谋事都绕不过他,拉拢收买并不奇怪。告诉其不要急于站队,可以与他们周旋,但是绝不能表明立场,否则他就成了余者的对手,比会设法除之而后快。”赵昺言道,他也担心这货得意忘形之下,不管不顾的贸然行事,反而先丢了小命。而现在只有紧抱真金的大腿,才是最安全的,也便于其行事。
“陛下说的是,属下会尽快设法转告其,不要贸然行事!”郑虎臣点点头,又问道,“蒙元方面几次询问,何时放铁穆耳还归,陛下以为何时妥当?”
“不着急,让其住上一阵子吧,待蒙元将和议洗漱执行完毕不迟!”赵昺略作沉吟道,“当下蒙元也在为立储君争执不休,而甘麻剌暂时处于下风,且他受汉法派支持,而他们实力不足,正可让他们有时间广为联络。到时双方势均力敌,打起来才有看头,我们也才好从中浑水摸鱼!”
“呵呵,陛下届时正可坐山观虎斗,咱们正可从中渔利!”郑虎臣笑道。
“那个徐宏根底如何,现在可查清楚了。”赵昺喝口茶又问道。
当日陈墩举荐了其做侍卫营统领,倪亮不大放心,两人还起了争执。可现下谭飞留在襄阳,副统领升任亲卫旅副都统,便由其暂代统领一职。此次祭陵便是由其护送前往,在赵昺看来此人比较沉稳,性格有些内向,做事也是中规中矩,并无突出的表现。
赵昺想着徐宏也许是初到侍卫营任职,情况尚不熟悉,以和顺为先,倒也不失妥当之举。再者,侍卫营中尽是骄兵悍将,想要让他们服从命令,也要有真本事的,其自然要先行观察,谋而后动;另外,大统领倪亮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以陈墩的脾气不会不加以提醒,他当然要夹着点儿‘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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