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手包了馄饨,煮了就赶紧给官家送来了!”雷妍说道。
“那你做了什么?”赵昺逗趣似的问道。
“这几样小菜都是我做的,就是不知道好吃不好吃!”雷妍歪着脑袋说道。
“王德再寻两套碗筷来,朕与两位娘娘一同用膳!”赵昺夹了一片炙羊肉,放在嘴里嚼了嚼,不住点头,雷妍的厨艺还真不错。
“官家,尝尝我包的馄饨!”章屏给陛下盛了一碗馄饨,放到其面前道。
“香,真香!”赵昺用汤勺舀起一个吹了吹,放入口中,咬破薄薄的皮,肉香就充满口中,他细细的嚼过咽下,才在其满是期待的目光下夸赞道。
“我就知道官家一定喜欢!”章屏兴奋的轻拍两手道。
三个人其乐融融,吃着饭,说着闲话,让赵昺感到无比的温馨,而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同样需要家庭的温暖。可惜的是自己身为帝王,却失去了普通人的乐趣,难以感受到家的温馨,每天要防着这个,小心那个,唯恐后院起火。
“官家,王大官说你今日闷闷不乐,不知为了何事?”章屏给陛下又盛了碗馄饨问道。
“一场大雪,至京畿上万人受灾,地方却束手无策,还要朝廷下拨钱粮赈灾,可仍难免游民冻死街头。朕想恢复居养院、安济坊、漏泽园,以求让百姓老幼有所养,亡者不会曝尸荒野,贫者病有所医,但是众臣声高和寡,让朕十分费解。”赵昺叹口气道。
“嗯,那臣妾给官家讲个故事吧!”章屏听罢沉吟片刻道。
“好啊!”赵昺立刻应道。
“话说我朝徽宗皇帝一日在宫中看戏,戏中伶伎分饰儒道释,他们各自赞颂本派的学问。儒者言自己的学问是仁、义、礼、智、信这五常;道者言自己的学问是金、木、水、火、土这五行;僧者言自己的学问比前两人都要深邃,是生、老、病、死、苦这五化。前两人不服,拿五化挨个质询!”章屏讲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看陛下和贤妃在静听自己的下文,缓口气道。
“僧者回应说:生就是朝廷建了学院让人有地方读书,老就是朝廷建了居养院让老人有地方养老,病就是朝廷建了安济坊让人有地方看病;死就是朝廷建了漏泽园让尸体有地方掩埋。问到什么是苦,僧人却闭上眼不说话了,催促再三才皱眉答道:只是百姓一般受无量苦。台下徽宗皇帝听罢十分不开心,沉默许久,但没有责罚台上的伶伎。”
“此恐怕是乡野间的演义吧,伶伎竟然敢暗讽当朝皇帝,怕也出不得宫去。”赵昺轻笑道,“可朕也奇怪,徽宗皇帝在全国推广建设安济坊、漏泽园和居养院,乃是为民谋福之举,为何坊间却似很不满呢?”
“官家猜的不错,当年徽宗皇帝是否看过此戏,又作何态,皆无从考据。而此说出自彼时洪迈的笔记,其肯定是看过的,而以其的记述当时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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