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则稳定在15%以上,在崇祯时期更在20%-30%之间,这个比例实在是不高,但江南士人在科举中的优势还是无法阻挡。
明初江西士人是科场霸主,到了中期浙江士人后来,到了晚明,南直隶的士人最终登顶。据学者统计,从万历十年至崇祯三年,内阁成员共四十七人,共有三十三人来自南直隶、浙江、江西、福建等南方地区,占总人数的七成。
赵昺还听说过一个说法,正是由于明代中期江南士人组阁掌权,才导致了明朝的衰落,直至灭亡。对于此他以为不过就是我们常说的‘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明代江南士大夫的崛起其实只是这个规律的体现罢了。
明朝初期,朱元璋可以利用漕运将江南的财富运到北方,利用科举打压江南士人,使其难以进入权力高层。但是随着明廷对江南经济的依赖越来越重,这种格局终于被打破。
虽说南方人在明代长年受到打击压榨,但到了明朝后期,江南的底气忽然硬了起来。最显著的对比是,开国时期,朝廷可以随意对江南施加重税,漕粮白粮也可劲的往江南人头上加征,到了明末,帝国却很难再从江南予取予求。
要知道,江南人多地少,单位土地可投入的人力大大高于北方,土地产出也悬殊,而江南庞大的工商产业却完全在征收范围之外。因此与其他地方的士绅相比,江南的士绅可以多种经营,集地主、商人、士大夫于一体,在乡党的庇护下,晚明的江南实现了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繁荣确保社会地位的稳固。
江南士人腰杆变硬背后,是他们经济实力与政治地位的稳步提升。明初被朝廷有意压制的南方人,终于在晚明迎来了全面复兴,江南士大夫在张居正和魏忠贤倒塌的两次政局大变动中都捞到了相当多的政治资本,中央决策层江南士人显著增加,并在某些时点获得了压倒性的优势。
万历二十一年,当内廷提出苏杭织造钱粮拖欠过多时,内阁首辅王锡爵就拿出‘苏松重赋’的说辞,同时提出连年水旱、倭寇肆虐等理由推脱。崇祯九年,局势更加恶化,武生李琎提出让江南大户捐钱,另一大学士钱士升立即挺身阻止,甚至认为此举将激起民变,要把对方捉拿*******南人最知名的政治团体要数东林党,这个起于无锡东林书院的士大夫集团在中文互联网历史圈争议极大,而赵昺以为他们的崛起无论对朝廷还是他们,这都算不上好消息。国家收不抵支,清查田赋又是难以推行,万历皇帝为了扩大皇室收入,派出太监充当矿监税使,想要在日益兴盛的工商业中分一杯羹。
但此时要想让江南无声地做好帝国奶牛已经不太容易,当年的朱元璋可以轻松没收大量江南富户的家产,但万历皇帝却只能绕开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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