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涉案人员百余人,扣留家眷及相关人员两千余人。现下正在深挖其社会关系,查证是否有在职的官吏参与其中。
与此同时,作为刺客中转地的鄂州也展开大范围的追查,林之武从刺客入住的客栈和使用的船只入手,缉捕涉案人员。而对鄂州府衙也即刻展开排查,要知道如谢枋得一级的官员行踪都是保密的,而御舟何时过境也只限少数人知道。
但刺客不仅预备在码头行刺谢枋得,还获知了御舟的过境时间,让其可以预先设伏,这绝非偶然,其中必有内鬼向刺客传递消息。而刺王杀驾那是何等大事,如何放大皆不为过,林之武也是又气又恨,本着宁可错抓,不可放过的原则,凡是有嫌疑者皆先抓捕看押,然后再细细过审,一时间鄂州牢房也是人满为患。
赵昺看完奏报后,将文卷递给王应麟和谢枋得二人传阅,两人看罢脸色皆不大好看。谢枋得向陛下施礼道:“陛下,此事皆是臣失职,守土无方让陛下和王相受惊了,请陛下责罚!”他知道自己虽然离任,但是不及两日便发生袭击御舟的事情,无论如何也逃过一个治民无方的过错。
“叠山先生此言差矣!”赵昺摇摇头道,“此事说起来,汝和王相才是正主,朕不过是被殃及池鱼。但汝被治下的士绅忌恨,却反而说明汝有功无过,朕应该予以嘉奖,又何来惩处一说。”
“臣谢过陛下,但此事还是因为臣无能,未能处理好‘一体纳税’之事,以致激起士绅们的报复,祸及陛下。”谢枋得因为此事已经提心吊胆好几日了,按照以往惯例自己必然会被降罪,而今小皇帝显然是在保他,让他松口气之余,也是满是愧疚。
“叠山先生不必自责!”赵昺再摆手道,“世上最遭人恨者,无外乎杀人父母,夺人钱财。先生大力推行新法,等于从那些士绅手中抢钱,他们怎能不恨你。可是先生行的是对国对民有利的大义之事,而非祸国殃民谋求私利,朕当然不会让汝受委屈,回京之后还要要大力褒奖,旦有人弹劾,朕自会为汝做主。”
“谢陛下体恤,臣必铭记在心!”谢枋得深施一礼道。作臣子的最怕什么,当然是担心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事,自己卖了半天力,出了事情皇帝就甩锅,把责任都推给下属。而今陛下等于给自己吃了定心丸,主动揽过了一切麻烦,怎么能不让他感激涕零。
“卢知府也要小心了?”赵昺转而对卢旭又道。
“臣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卢旭见陛下说的郑重,疑惑地问道。
“汝收寺田,夺庙产,将九华山的和尚都得罪了,小心他们也会买通了刺客对汝行刺!”赵昺脸一变,笑打趣道。
“一切有陛下为微臣做主,自不会担心那些和尚。而如今臣确是盼着他们行刺于吾,那么微臣也可得到陛下的青睐,来日也如谢先生一般平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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