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君臣整整密会一日,据说由倪亮亲自担任警卫,一切闲杂人等皆无法靠近,至于说了些什么自然也无人知晓。
九月初五清晨,圣驾自樊城码头上船,悄然离开襄樊,送别的仅有一众军政高级官员,没有惊动百姓和军兵。看着扬帆而去的船队,众人齐齐向御舟深深施礼,小皇帝亲征,转战数千里,歼敌数十万,拓疆万里,可谓功高盖世,本应接受万千军民的拜贺,而其却不愿扰民,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
行驾在御前护军水军的护航下顺汉江而下,为了尽快回京,赵昺下令将战车尽数留在了襄阳,并征用了部分民船搭载骑兵旅的战马。百余艘战船首尾相衔,绵延十里也是甚为壮观,沿途船只纷纷避让。而赵昺连日来日夜处理公务,早已疲惫不堪,上船后就睡下了,直到次日上午才醒来。
“官家可醒了,一睡便是一日一夜,把老奴都吓坏了!”皇帝昏睡不醒,王德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听到动静赶紧上前伺候,心有余悸地道。
“呵呵,朕太乏了,也没想到在船上睡的还如此安稳!”赵昺伸个懒腰,又搓了搓脸道。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可能前世在那艘船上生活的时间太久了,以致坐下了病,与他人在晃荡的船上吃不好、睡不好不同,自己反而睡得更觉安稳。
“官家是太累了,早应该好好歇一歇了。”王德知道陛下的习惯,早已令人准备好了热水,让小皇帝沐浴更衣,同时赶紧准备早膳。
“朕现在年轻,睡上一个好觉就没事了,现在到什么地方了?”赵昺下床走向浴室,跳入浴盆中问道。
“已经过了宜城,再有半日就要到汉口了,刚刚王相还来问过,前方是不是停船休息!”王德伺候着皇帝,给他撩水擦背道。
“不要惊扰地方,补给水、粮尽量也要在晚上,不必先行知会地方,让辎重先行派人采购安排即可!”赵昺泡在热水中,觉得十分惬意,嘱咐道。
“是,老奴稍后便知会他们,王相也几次亲至问圣安!”王德连声道。
“王相近日也是十分辛苦,你们也要多多照看,不要疏忽了!”赵昺吩咐道。自己还是大好青年,而王应麟已经六十有五,进入暮年了,与自己一样日日奔忙,比自己还要辛苦。
“老奴专门安排了两个人伺候,衣食也比之官家的要精致些!”王德答道。
“嗯,御医要天天诊脉,饭菜也要软烂,船上阴冷,衣被要及时添加,短缺便从朕这里取用,不可轻慢!”赵昺再嘱咐道。
“是,老奴记在心上了!”王德连连点头道。
洗漱完毕,赵昺换上了身宽松的长衣,才去用膳。他的饭菜依然简单,一盘炊饼,一钵粳米粥,以肉酱和腌制的菜蔬下饭,他也是饿了,吃的很香。
“王德,这虾甚是鲜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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