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二十丈左右,墙的规模小于主体城池,高度一般只有羊马那样,故俗称羊马墙。它的优势是为了进一步保卫主城墙,因而在羊马墙和主体城池之间不设街道,也没有住房,而是一圈空城,就是为了防御作战而建造使用的隔城,墙也开有一道门,门外正对壕桥,通向城外。
宋军的火炮对付主城城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对付厚只有六尺,高不过五尺的羊马墙确是毫不含糊,实心弹砸在上面即便当下没有洞穿,也是龟裂开来,再有一炮命中周边就顿时倾倒。而开花弹除了杀伤隐于城内的敌兵外,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对于夯土墙的破坏也不容小觑。
在宋军集火射击下,月城很快就成了断壁残垣。守城的兵丁尚未接战,甚至箭矢都未发出一根就伤亡惨重,而城垣已经被破坏,他们在这里等死也没有了意义,就急急忙忙的拖着死的,抬着伤的,退入了瓮城之中,第一道防线就此失守。
建在沙洲上的桥堡距离对岸不过十几丈,规模很小,在赵昺眼里就是个大号的门洞而已,即是关卡,也是碉堡,平日驻扎着两个十人队而已,主要任务就是收放吊桥,现下加强了兵力也只有五十人。若是往时,他们凭堡据守,又能得到城内力量的增援,也称得上是个坚强的据点。
可面对宋军的火炮,这个据点就太弱小了,炮兵们也是欺负人,知道他们没有反击能力,手里的弓箭也伤害不到自己,简直将火炮推进到了眼前进行直瞄射击。用条石垒砌的桥堡哪里禁受的住重炮的直射,况且它受到了一个重炮营的照顾,两轮射击后基本就被夷为平地了,连破坏吊桥都来不及。
两个军现在较上了劲儿,在城外的防御设施被摧毁后,马上命令各自配属的炮兵转向城上和城内的敌军射击,一边压制城上的敌军反击,一边杀伤屯于城下的敌军。而步军则开始协助工程营架设桥梁,他们分成两路:一路对旧有的吊桥桥桩进行加固,修补损坏的桥面;另一路则把预制的木筏推入河中,然后编组连接,另行搭建两座浮桥,以免在遭到破坏后,无法继续投送兵力,导致攻击中断。
圣驾已经移至城西四里外的一座小山之上,山下已经由亲卫团封锁了所有的通路,山上侍卫营业已封锁了上山的通路,在山腰布置了警戒哨,皇帝驻跸在靠近山顶的一处空场,从这里可以直视城西战场,也可以看到城北和城南战场,俯视城中的动态。
山顶之上竖起了一根高杆,上面丈五的皇旗迎风招展,数里之外都清晰可见,赵昺安坐于华盖之下。战时将主帅的位置暴露,在现代是不能想象的事情,更不要说泄露一国之主的行踪了,那样一颗炮弹也许就让战斗结束了。
好在这个年代没有飞机、导弹和远程大炮,赵昺知道敌军即便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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