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坚持打到应天府的,当面对近在咫尺汴京城决定是否止步于此,结束北伐时,王德是亲眼见证了小皇帝做出决策的艰难。那几日,小皇帝与反对的臣僚书信不断,希望能够说服他们再前进一步。但是依然难以取得共识,在与坐镇朝中的几位重臣分析和考量了当前的局势后,小皇帝还是做出了止步于应天府的决定。
王德虽然不知道小皇帝所想,但他可以体会到小皇帝当时的愤怒和无奈,其虽面上看着没有什么,依然正常处理公务,指导战事。可小皇帝三天没有下船,几乎没有说一句闲话,茶饭不思,整夜在甲板上徘徊,足见其对未能收复汴梁心中是多么不甘,但是苦处却无法对他人道,愤怒无处发泄,只能闷在心中。
但是世人们看到的只是一国之君,天子之躯,万人俯首,从古到今无数人都梦寐以求的皇帝,并将这看看做是人生的巅峰。可是谁知道做皇帝有多累吗?有多危险吗?王德是亲眼看见小皇帝亲历沙场的,多少次是死里求生。而在小皇帝决定亲征之时,三位娘娘都已有孕,现下生产在即,陛下也做好了回京的准备,可襄阳又出了状况,只能改变行程抛家舍业转战新战场。
所以世人看到的只是皇帝的风光,谁又知道皇帝的苦楚呢?而王德伴随皇帝左右十多年,他知道皇帝并非是人们眼中的神,其也是个人,一样有喜怒哀乐,可他却不能将负面表现于人前,给人的永远是精明强干、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一面。
好在小皇帝在喋喋不休的中渐渐困倦,居然在水中睡熟了,终于让王德长出了口气,令人将小皇帝轻轻抬了出来,擦干身上的水渍,换上衣服,送到寝宫中安睡。而小皇帝这一夜睡的非常好,天亮后他本来还担心陛下记的昨日所言,失望之下真的要弃位远走江湖,再不理朝政。
不过令王德欣慰的是小皇帝一觉醒来,好像早已忘记昨天的事情,起来之后就与侍卫营的士兵一起操练,因为是斋戒时期,而未动兵器。然后洗澡、更衣、用膳,处理公务,一切如常,并没有出现他想象的情形,只是虚惊一场,这才让他长舒一口气……
祭祀在古时是件十分庄重的事情,人通过祭祀而确立和加强着自己作为人和特定的个体在其所宗承和秉持的精神、生命、族群和文化谱系中的关系、地位及其权利和义务。
宋代崇儒,祭祀也尊从儒家的礼仪。《礼记·祭统》强调“礼有五经,莫重于祭”。祭祀“非物自外至者也”,乃是“自中出生于心也”。“心怵而奉之以礼”,是只有“贤者能尽祭之义”的根本。因而儒家的祭祀的本质就是“宗什么而教之”,把自己置于祭祀所建立的精神关系中,就是把自己置于一个宗教系统中来获得基于这种宗教系统的意义及其对人的问题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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