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敌军夹击,到时候你们都跑的快,我们可怎么办?”张平更是眉头不展地道。他们是炮兵,撤退时要携行笨重的火炮,又对道路有一定的要求,在前堵后截的情况下怎么也跑不过敌军骑兵的追杀。
“没事儿,你怎么也跑不了,就留下断后,掩护我们撤离,打掉最后一颗后再与敌肉搏,直到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我们会将汝的光荣事迹如实禀告给陛下,并为你请功,陛下定然会给你封妻荫子,当然我俩也会替你照顾家人的,你就安心的去吧!”罗大同也拿起块干饼,裹上块咸肉,大嚼着笑道。
“呸、呸……你个乌鸦嘴,陛下才给你封妻荫子呢!”张平愤然地道。按照军中抚恤条例,高级军官阵亡,朝廷会除依例抚恤外,还会封荫家眷,所以大家常常以此来开玩笑。
“好了,废话少说,咱们是打,还是不打!”孙大同笑过之后,摆手正色言道。
“是啊,都帅那边没有消息传回,咱们派出的信使几次试图联系皆因敌军侦骑拦截失败了,没有命令咱们咱们该下一步怎么办呢?”方胜将肉咽下去,抹抹嘴道。
“我觉得应该打,咱们久在这里藏着也不是个事儿,而时间越长,暴露的可能就越大,是打是撤该早作决断了!”张平也深以为是地道。
“无令而行,是军中大忌。”方胜接话道,“按照时间和计划推算,都帅所领的一路应该与将敌军围住了,且符离方面没有发现哈喇鲁卫军的踪迹,想是应该完成歼敌任务了,但任何配合行动也该告知咱们啊!”
“那是三万敌军,怎么可能一天就能结束战斗,就是三万头猪让你杀,一天也杀不完啊!恐怕这时都帅忙得根本没有时间搭理我们,或是干脆早把我们这些人都忘了。”张平撇撇嘴揶揄道。
“不论为什么,现下是都帅无法按计划赶到了,问题就是咱们该怎么办!”孙大同挥手道。
“孙都统,那你就撂个实在话,你想怎么办?”方胜和张平对视了一眼,其微微点点头,他加重语气问道。
“打,坚决将敌援军截住!”孙大同咬着牙道,“至于无令而行,我觉得不是什么问题,都帅给咱们的任务就是截住敌军,然后配合一旅、二旅、三旅予以围歼。所以敌军出来了,被咱们放走才有罪,截住了却没有能围歼敌军,那也是配合上出现了问题,却非是咱们之罪。”
“有理!”方胜一拍大腿道。
“嗯,我也觉得不能让土土哈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咱们眼皮子底下过去!”张平也重重点头道。
“既然咱们都同意打,但是该怎么打呢?是断敌归路,还是截其前途?又在哪里设伏?”孙大同见大家都同意打,又抛出了一连串问题。
“看来你小子这些年没有白过,做事越来越有条理,想来这些问题你早已琢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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