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贺惟贤以为自己的一套说辞应该已经让玉哇失相信了大半,至于知道真相的人已经全部被灭了口,而其则尚离现场有一段距离,那把大火也足以让玉哇失相信即便宋军大营是铁铸的也会被烧化了。自己只要再将功劳分与其一半,他不相信其不会入毂,成为自己最有力的证人。
“内使,天色已黑,咱们还是上路吧,今晚必须要赶回符离大营!”难熬的白日终于过去了,看着天色黑了下来,玉哇失拉拉出神的贺惟贤道。
“将军,我以为还是再等一等,看能否收拢些突围出来的军兵,否则损失如此之大,都指挥使定然会迁怒于我等!”贺惟贤没有动,而是满面忧虑地言道。
“内使,都指挥使若是得知我们烧了宋军后方大营,不但不会惩处,还会为我等请功!”玉哇失见其心虚的模样,心中暗笑这内使长期在大汗身边,哪里懂得军中的门道,笑着开解其道。
“五千兵马只有我们几个人侥幸逃生,都指挥使能轻易放过我们?”贺惟贤装作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道。
“内使放心。”玉哇失言道,“宋军失去粮草,而短期内要想从江南筹集如此多的粮草几无可能,必然惊慌失措准备撤军,此乃正是我军追杀的大好时机,我们速归大营就是要将这个讯息及时报之都指挥使,早作好反击的准备。”
“哦,如此一来,只要我们击败攻击符离之敌,那么徐州之敌也会面临被切断后路的危险,迫使他们撤到淮南,如此京畿之危顿解!”贺惟贤听罢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道。
“内使说的不错,但还是过于谨慎了。”玉哇失笑道,“宋军东路军一旦撤退,攻击襄樊的西路军右翼暴露,也必然会随之撤退。如此我军不仅能收复淮北之地,若是敌撤退途中旦有混乱,我军只要抓住时机打开突破口,那么宋军必然是溃败之局,那时淮南也会重回我朝,进军江南亦非没有可能!”
“呵呵,还是将军目光如炬,能洞察时局,本使十分佩服!”贺惟贤听了恍然道,而心中却是暗笑,看来此次勿需自己多言,其已经代自己说话了……
…………
“大汗,宿州大捷……”大都宫城中突然传来一阵兴奋的呼喊声,一个人边喊边向内宫跑去,而沿途竟无人敢上前拦阻。
“谁在宫中喧哗?”宫中真金有些恼怒的喝问道。这些日子以来,他为应付前方战事已经是心力憔悴,可内部也是矛盾重重,纷争不断。疲于应付之下让他陷入深深的焦虑中,常常彻夜难眠,只能够靠酒的麻痹才能入睡,而他今日连饮了两壶酒才在凌晨勉强入睡,梦还未做一个就被吵醒了,这让他岂能不恼。
“大汗,是……像是月赤察儿!”内侍倾听了片刻,含糊地道。
“这货大清早的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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