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尽快上船!”两路敌军袭营,现在炮弹都打到了行营之内,可小皇帝依然漫不经心。谭飞虽然也明白敌军想要攻进行营非是易事,但是刀枪无眼伤到陛下自己就是万死莫赎,因此为保万全还是劝皇帝尽快撤离,可让其撤离战场以陛下的脾气当然不能,而当下敌‘水军’被击溃,因而上船避于湖中比在行营中要安全的多,而小皇帝一路上左顾右盼不肯快行,让他不得不再次催促道。
“急什么,若是被几千兵丁就攻破行营,你们一班人也就可以自杀谢罪了!”赵昺还是无所谓的样子道,这倒不是他装逼,而是对自己亲军实力和战斗力的自信。
“陛下,敌军发射的炮弹已经打进行营了,若是伤了龙体,属下等才要先自杀谢罪啦!”谭飞让内卫们收缩防卫圈,又让侍卫营的官兵在外围持大盾布置了通向御舟码头的一条临时甬道,苦笑着回答道。
“不用担心,他们的火炮威力不足,且是实心弹,打到这里也没有什么杀伤力了!”赵昺却是依然不慌,解释道。
“陛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谭飞跟了陛下也有几年了,知道他的毛病,听到枪炮声就挪不动腿,可当下也只能施个眼色让侍卫们簇拥着其前行道。
“唉,你们过去紧张了,朕说他们的炮不行就是不行!”赵昺被侍卫们几乎架了起来,脚不沾地地前行,让他十分无奈,“你们听他们的炮声沉闷,再看发射后烟雾也很大,显然是火药的质量不行,威力不足,即便飞到这里能砸破帐篷就不错了!”
“陛下,心疼下属下吧,即便伤了陛下曾油皮也是属下的罪过,待上了船陛下再观战不迟!”谭飞有些无语了,这个时候陛下还有心思研究敌人的火炮。
“再看他们炮兵发射的姿势和转换阵地的情形,也能判断出他们的火炮身管短,射程和命中率都不高,又是发射实心弹,杀伤力有限。诶,你们这是干啥,朕会走……”赵昺跟众人解释着,但忽然惊叫起来。
“请陛下登船!”谭飞本就心急火燎的,可陛下依然不在乎,他却是明白陛下不在乎可以,而自己作为侍卫营统领的职责就是要保证陛下的安全。所以虽然赞成陛下的吩咐,可还是那句话事有万一,敌军的火炮不需有多高命中率,便是有一发乱飞的流弹就都够了,因而直接上手,抄起陛下的双腿将其抬上了船。
赵昺常年习武,可身边的侍卫们也不是庸才,况且人多势众,哪里挣的开,只能无奈的任大家将自己抬上了船。他刚刚站定,随行的侍卫们也快速登船,不等整队御舟就收起了跳板,起锚收缆,桨橹齐动离开了码头,根本不待他说什么。
‘轰、轰、轰……’
‘砰、砰、砰……’这时传来一阵爆响,接着在御舟附近的水面上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水声,随之溅起几根水柱。大家都意识到,这是敌军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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