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们拿火枪打猎?”赵昺挑了挑眉毛问道。
“不是!”谭飞连忙摆手解释道,“他们还是知道在军营附近不能擅自开枪的,狩猎用的乃是弓箭,属下也查看过他们捕获的猎物,确是箭矢所伤。”
“既如此,又为何带着火枪?”赵昺听了面色稍缓,又不解地问道。
“陛下,他们在夜巡时曾在营地周边发现过猛兽,便除了弓箭外,又带了两支火枪以防不测。”谭飞回禀道,“他们本在湖边猎到了几只野鸭和水鸡,又发现苇丛中有鹿在啃食刚刚长出的苇芽,便想猎鹿够全营吃上一顿了……”
“于是他们就违反军纪,用火枪猎鹿!”赵昺想当然地插话道。
“据他们所言非是如此,在用弓箭射伤了一只鹿后,寻迹追进了苇荡中,但是在搜寻的过程中发现了几个人,起初见他们人少还欲攻击。情急之下,他们便开枪射击,将那几个身份不明的人惊走了。因为怀疑这些人是敌军的探子,他们尾随追了一段,就迷失在苇丛中,寻不到人了。”谭飞转述道。
“能否确定他们所言属实,非是为了逃避惩罚而编造出的谎言?”赵昺听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怔了下又问道。
“基本可以属实。”谭飞答道,“属下将几个人分开询问,他们所言一致,且他们见到我们是侍卫营的人,也十分害怕,想是不敢说谎。”
“嗯,加派兵力严密搜索,一定探明其意图!”赵昺点点头道。
“陛下,如此大范围的苇荡,即便出动千军万马要想捉住几个人太难了,也许只是几个猎人见到我军的士兵一时惊慌而已!”郑永听了面露苦色道。他知道苇荡中河汊纵横交错,人在其中难辨方向,很容易迷失在其中。且苇丛茂密,有的地方密不透风,难以进入,人若是蛰伏其中根本发现不了。
“陛下是意在打草惊蛇,看其中是否还藏有敌军大队。而非是要进入苇荡,只需虚张声势而已!”谭飞在旁言道。
“不错!”赵昺赞赏地道,谭飞已然明白了自己的意图。
“你们几个混账东西,混乱放枪,惊扰了圣驾,该当何罪啊!”此时船下传来阵叫骂声,几个人向下望去,却是五旅统制罗大同登船辨认被带上船的人来了。
“都统,末将不知陛下在湖上,且那些人意图攻击我等,开枪也是不得已啊!”那个惹祸的指挥使躲避着罗大同的拳头叫屈道。
“好了,既然是你的人,领走便是了,不要在此大呼小叫了!”赵昺看其架势摆的十足,但是只是虚招子,大声责骂不过是给自己看的,其实是意在维护,他有些好笑地道。
“属下遵谕,回去定然好好收拾他们!”听到陛下的声音,罗大同连忙抬头陪着笑道。
“罗都统,陛下要遣兵搜索苇荡,你部也要出些人手配合行动。”郑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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