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侥幸,恰是前时伯颜为了南侵而大肆括马,其中一些马匹没有被阉割,才会中计的!”赵昺言道,这其实只是机缘巧合才能成功的。
而这又牵扯到了良种马退化的话题上了,曾有人提出另一说法,以为中国马种的退化在与人为的阉割。最好的战马首先是公马,公马在速度和力量上要比母马优秀的多,但是公马有个缺点他发情的次数比母马多很多,为了不让敌人的母马把战马勾走,所以就要阉割,
阉割后的战马和皇宫里用太监的情况有点一样,男人即使煽割了也比女人身体素质好。这样一不怕对方的引诱,二也不可能将马种流落到敌人那里而间接资敌。三这样的话他们只能把全部精力用于做战,长身体。如此一来没有了私心杂念的战马既然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就依靠本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了。你让我跑,如果你不让我停,那么跑死了,我也要跑下去。
所以阉割其实一种优秀的战马培养技术,不过也是有条件的。一个强大的国家,战马都是由国家的牧场里培养出来的,而种马并不需要很多。但是这仅仅是在盛世才能正常发展,一旦遇到乱世,象中国遭受的几次冰河时期的大型气候灾难,和政府的腐败,皇帝大臣的胡作非为,之后导致的农民起义和异族入侵,不但摧毁了政府,马场也不例外。
如果是农民起义,他们为了能快速使用战马把种马也煽了。反正急需,种马以后在说。即使国家有的牧场再多,所有打下牧场的农民都这么想,于是好马就这样没了。而游牧民族他们把马抢走后,他们的饲养水平比不上中原,我们培养的都是战马,而他们的却大多是为了繁殖数量,但散养和专门饲养是不一样的,如此难以保证战马的血统,也必将导致种群的退化。
“陛下,这些马都拨给属下吧,当下各军组建骑兵旅之后,都很缺马,而组建车营又占抽调马匹。如今江东所属各骑兵旅配备的战马只有七成,缺编严重,眼下不得不轮流训练……”赵孟锦立刻将主意打到这批偷来的战马身上,本着先到先得的想法就开始絮叨。
“全军上下都缺马,又不是你一处,当下征西军出征在即,马匹还没有着落,怎能都给了你!”赵昺被其说的烦了,皱皱眉道。
“陛下,那属下只要半数,余者拨给江钲便罢了!”赵孟锦又讨价还价道。
“易杰,鞑子的牧场就在江边吗?”赵昺却没有搭理其,而是问易杰道。
“陛下,就在对岸。据卑职观察,每年雨季鞑子便会将战马赶到江边放牧,而雨季结束后就会离开!”易杰回答道。
“离江岸有多远?”赵昺又问道。
“陛下,此前就在对岸放牧,但是被骗之后就向北移动里许,也不再赶马下河了!”易杰抬手指指北方道。
“好,我们去看看!”赵昺想了片刻道。
赵昺一行人在易杰的引领下转而向北,一直到了崇明岛北缘的一处高地之上。江北的景象尽收眼底,那里属于大宋的原泰州路,蒙元南侵时南宋军民抵抗十分激烈,遭到蒙元的屠戮,城镇尽毁,过去的富庶之地变成了荒野,当下却成了鞑子的牧场。
“陛下,对岸便是鞑子在淮南设立的马场之一,放养着数万匹战马!”易杰看向对岸言道。
“嗯!”赵昺点点头,拿过望远镜仔细观瞧,隐隐可看到荒野之中散布着点点的毡帐,周边有数不清的战马奔驰、觅食。
“陛下,这也只是望梅止渴,越看越眼馋啊!”赵孟锦叹口气,放下望远镜苦着脸道。
“咱们将那边的战马都偷回来,你们以为如何啊?”赵昺看了好一阵,才放下望远镜扭脸问道。
“偷回来,陛下要做贼啊?”赵孟锦听了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