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漠北都是咱们的,让他们替大宋牧马。”谭飞言道。
“想要让洒家成为他们的口中食,也得看看他们的牙口如何?”邱德才冷笑着道。
“话是如此,但是咱们的情况不容乐观,还要早作准备!”谭飞听其口气便知众人虽深陷重围,但是士气丝毫未减。
“统领尽管吩咐,大家无所不从。”邱德才施礼道,“此前大家对统领到侍卫营尚有疑虑,以为统领不过因为是陛下的幼时伙伴才得此高位,心中并不完全信服。但经此一战,大家都看得出统领不仅智勇双全,且对陛下也是忠心耿耿。吾等都看出独闯这瓜步镇是凶险万分,统领定也早已心知,但仍以陛下嘱托为重,冒死前来,只此众兄弟就愿以统领马首是瞻!”
“陛下对于吾从个人来说是恩深似海,不仅救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性命,且在万分艰难之下也不曾遗弃,时时带在身边。否则吾不是街边的饿殍,也如这些驱口一般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从大义上讲,陛下可以说是在大宋生死存亡之际力挽狂澜,扶大厦倾倒之时,因而没有陛下便没有大宋。于公于私为了陛下吾等又何惜贱躯!”谭飞肃然言道。
“统领所言极是,今日即便吾等全部阵亡,也不能使陛下失言于天下人!”邱德才言道。
“事情还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陛下不会丢下军中任何一个人,又怎么能轻易放弃咱们,现在定已开始组织救援。”谭飞摆手笑笑道,“你听,西边和南边枪炮声一直不绝。这表明陈都帅一方面在与哈必赤所部激战,试图向我们靠拢,另一面则是在阻击自六合前来增援的都哥万户。”
“不会吧?洒家看李鸿斌那厮就不像好人,若非其要急于回江北,推三阻四的,又何至于让我们被困在这里!”邱德才不忿地道。
“说起来也不能全怪李都统,其也是按照计划行事的,谁知道其中又节外生枝!”谭飞摆手道。
“其身为前线主将,又有陛下授予的机宜之权,在敌情发生变化后就应随之对作战计划做出调整,而非抱残守缺,毫无担当,只此其就不配为一方主将!”邱德才依然愤愤地道。
“陛下绝非糊涂之人,此事孰是孰非必有公论,咱们无权加以评论!”谭飞摇摇头跳过这个话题,直起身子向城外看看道,“当前我们兵力太少,又没有预备队,若是在这么打下去是耗不过鞑子的,还需早作打算!”
“鞑子这是在调整兵力,要重新开始进攻了!”邱德才听了也蹲起身子,透过垛口向外看去,只见敌军也在进行调整,一部分人在组织救活,将燃烧的屋子拉倒,以组织火势的蔓延;一部分人则身背弓箭登上了对面的房屋,想是要为攻城者提供掩护;而远远的可以看到在长街的一段可看到有人在困缚长梯,不用问他们是想架梯攻城了。
“我们兵力少,弹药也已经不多了,而围墙底部已被掏空,大门也被破坏,不能再与他们硬拼了。”谭飞察看了一番后道。刚刚乱拳都差点打死老师傅,现下敌军在重新调整后,将发起有组织的进攻,他们更难以挡的住。
“统领的意思是放弃围墙,退到内宅与敌打巷战?”邱德才略一思索便领会了其意图,当下他们凭墙据守,虽然大大缩小了防御面,但是相对他们的兵力来说仍然还是太宽大了,刚刚就让他们有些应接不暇了。而退守院内,这里房屋毗邻,只有有限的几条通道,防御面大为减小,那么他们只要几个人就能控制一条路。
“嗯,不过我们要组织其两道防线,第一道以正厅为基线进行防御,并坚守之,消耗敌兵力,打击其士气;第二道防线以内宅围墙为基线设置预备阵地,一旦第一道被突破迅速退守待援。与此同时要控制制高点,角楼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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