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训练总监一职!”赵昺皱皱眉头道。
“陛下是不是烦吾了,这是要赶吾走啊?”陈墩还以为小皇帝是开玩笑,歪着脑袋看着其笑嘻嘻地问道。
“朕是担心你烦,再说总在朕身边就荒废了!”赵昺却是沉着脸道。
“谁说吾烦陛下了,吾愿意在陛下身边一辈子……”见小皇帝说的认真,陈墩意识到其是动真格的了,想分辨两句,眼圈却红了。
他们两人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又结交于患难之中,陈墩虽然岁数略长于陛下,可其实却是小皇帝如兄长一般的照顾他,包容他,并没有因为他的顽劣而抛弃。所以在陈墩的心中两人的关系说是朋友,其实却是亦师亦友,嘴里牢骚不断,不觉间已经对其十分依赖。
“平日里挺像个男人,现在咋跟个娘们儿似的,要不要朕给你擦擦啊!”看其样子,赵昺心中也是一痛,毕竟两人在一起打打闹闹十多年了,也算是不多的朋友之一,他笑着抬手作势道。
“陛下,还是让属下去带兵吧,以吾的性子不适合在这里!”陈墩却是躲开了,不好意思地道。
“武学的重大意义不必朕再跟你多言了吧!”赵昺听了沉吟片刻道,“当下武学,朕刚刚亲政事务繁杂,一时也顾不上;陈任翁马上调任兵部,那边事情也不少,也是顾不上的;倪亮,你也看到了,御前护军也是几万口人,根本顾不上这里。你不为朕分忧,我还能指望谁?”
“可要吾总管训练,吾心中是在没底儿,再说吾岁数尚轻,又言不压众,恐负了陛下的期望!”陈墩见话说到这种程度,自知不好再推脱,可还是不无担心地道。
“呵呵,你还知道怕,十来岁就敢跟朕当众叫板,在众将面前撒泼,就是现下老臣们哪个不让你几分?”赵昺听了笑笑道。
“陛下就不要说笑,那时是年纪小不知轻重,怎是今时可比!”被揭了老底,陈墩苦着脸道。
“当年陈任翁整训摧锋军也不过你这个岁数,倪亮统领御前护军还没有你大,他们哪个都能胜任,且做的很好,你为何就不行呢?”赵昺言道。
“陛下,我……”
“别磨叽了,朕了解你,也信任你。当初从一师将你调到侍卫营,非是带兵无方,指挥不当,恰恰是因为你能堪大任。但是少年气盛,行事莽撞,这才要磨磨你的性子,如今经过几年的磨练也算把屁股上的刺磨没了,朕相信你能此事做好!”赵昺摆手制止其道。
“陛下,属下可以来武学,但陛下也要答应属下一件事!”陈墩想了想言道。
“不就是还想着领军打仗吗?朕答应你一旦收复中原之战开始,便让你独领一军随朕征战沙场!”赵昺问都没问便言道。
“谢陛下,属下遵命!”陈墩欣喜地施礼道。
“魏天中被罢黜后,他的府邸还一直空着,朕已经找人收拾出来了,哪天搬过去吧!”赵昺点点头道,“再有尽快完婚,如此朕也算对得起殉国的陈相,完成许夫人的托付。”
“谢陛下赏赐,至于成婚还需陛下操心!”陈墩听了又变成昔日的模样,嬉皮笑脸地施礼道。
“你真不拿自己当外人,朕又不是你爹,还要负责给你娶媳妇!”赵昺翻了个白眼道,“朕要在此住上些日子,你正好可以适应一下,待诏令一下便即刻走马上任,滚吧!”……
赵昺安置好自己的物品,洗了把脸才召集众将议事。首先赵孟锦与江钲两人就上次陛下所言,谈了自己的想法,两人的意见比较一致,以为当前若是无法通过发起淮西战役,改善防御状况的话,最好通过发起一系列的小规模战斗,破坏敌军部署,迫使其放弃大规模的南下作战,同时改善防御态势。
刘洙亦以为主动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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