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肯你们有没有本事拿回去了。”
“陛下,那属下等就不客气了,只是届时陛下可不要心疼!”章子珍听了大喜道,拿起把弓就要开射。
“老章,既然陛下有利物,就得要有个章程,非是猫啊狗啊的射上两箭便能得到赏赐的。”陈凤林伸手按住其手言道。
“老陈你这叫什么话?别看你是步军,弓马娴熟,洒家虽说是水军却也不惧你,有本事只管来夺!”章子珍挣脱其手,横着弓笑道。
“如此便由陛下定下章程,咱们这就比过!”陈凤林反手又抓住其手拉了过来道。
“没有规矩便没有方圆,陛下刚刚已经是技压众将,那便请陛下做个仲裁,定下规矩,比试比试!”刘洙向众人拱拱手言道。
“好,就请陛下圣裁!”赵孟锦丝毫不让地道。
“也好,那么咱们就依军中的规矩,先是个人先比,就以八十步为基点,每人三支箭为限,弓型自选,中靶多者为胜。若是平局,可再战一轮。”赵昺言道。
“陛下,步射太过简单,咱们还是骑射如何?”赵孟锦又提议道。
“赵都统,这是欺负吾等水军不擅弓马,不若我们乘舟来射如何!”刘洙却是不愤地道。
“就是,赵都统我们本是同属帅府,这才不到一年便与我们生分了!”董义成撇撇嘴言道。
“董都统这话也不对了,难道我们非是出身帅府,便要另眼相看了?”江钲听了却极为不舒服,厉声言道。
“呵呵,江都统勿恼,皆是洒家错了,一切依陛下安排,咱们就比步射!”赵孟锦一看矛头皆指向自己,拱手向几个人施礼,尴尬地笑道。
“开始!”赵昺见此并未多言,挥手下令开始道。
在赵昺下令后,众将轮番上前射箭。想那弓马解释武将的基本功,也可以说是保命的功夫,都曾下过苦功的,因此比赛也是十分激烈,接连射了两轮才淘汰掉半数之人。靶垛直至移到一百步外才终决出了胜负,赵孟锦最后胜出,得到了一只半斤重的金碗,而其他人也没有空手,参赛者皆有恩赏,只是份量上要轻一些,个头儿小一些。
赵昺悄悄进行了总结,这场比赛从表面上看是赵孟锦拔得头筹,但是帅府一系总体上要弱于禁军一系,步军要强于水军。其中缘由也很简单,帅府军的来源比较复杂,多是地方军和义勇出身,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训练,而后帅府军又大规模的换装了火器,在远程打击力量上是以火器为主,弓手这个兵种很快被淘汰了。
但是禁军一系不同,他们经受过正规的训练,且当初江万载练兵严格,弓手作为军中的重要组成,定然也受过正规的训练,胜了帅府军也不足为奇。另外步军和水军的弓手因为作战环境不同,训练的方式和重点也不尽同,步射逊于步军也不奇怪。
不过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却变得有些诡异起来。由于水军的主要将领皆是出自帅府,他们两下都没占着便宜,自然不大甘心,刘洙自然选择与赵孟锦联合‘御敌’,而赵孟锦对于刚才失利于禁军一系也不服气,便支持其要求再比火枪。荣誉对于军人要胜于生命,不等赵昺点头,江钲便点头同意了。其实他也清楚在火器的运用上他们要逊于帅府军,可此刻到了这个份儿上,是头可断血可流,但就是不能掉面子,因而明知是败硬着头皮也要比。
赵昺当然最擅于‘成人之美’,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令人取火枪来,重新布置靶垛,再来一轮比赛。不过心中却闪过一丝忧虑,他知道分权制衡是稳定政权的必要手段,若是朝中只有一个声音反而是极为不正常的,也是极为危险的。
进入江南后,文官们屡次对自己发难,使得赵昺不得不依靠武臣对他们施压,从而达到一种平衡。而他可借助这段时间来重新调整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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