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少于七、八百万贯,朝廷能挤出二、三百万贯资助就不错了,那么他就至少要自筹四百万贯的费用。
“官家,该用膳了!”眼见小皇帝愁眉不展的坐了半天,王德也不敢打扰,将人全都打发的远远的候着,免得其心烦,眼见已到正午,才小心的凑过来道。
“又该吃饭了,可朕一点胃口都没有,免了吧!”赵昺抬头看看王德苦笑着摆手道。
“官家为何事烦恼?难道还是为大婚之事!”王德陪着小皇帝十来年了,知道其饿死鬼托生一般,除非是重病,或是战事紧急顾不上,即便是粗茶淡饭也从来不会少吃一顿饭的。而今天饭都不吃了,那定是遇上糟心事,他想想试着问道。
“唉,正是!”赵昺叹口气道。
“前时应知事不是已经传信过来,太后已经同意了陛下的安排,还有什么发愁的。”王德笑着言道。
“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啊!”赵昺听了却是苦笑着道,“不说这大婚所费,只太后每月俸钱万贯,冬年、寒食、生辰各两万贯。生辰加绢万匹,春、冬、端午,绢各三千匹;冬加绵五千两,绫罗各千匹;其它勿算,只年俸便十八万贯了。大婚后只一后五妃年俸也要三十万贯左右,若再加上宫中的女官和内侍的俸钱和所耗,百万贯不止,费用翻了数倍不止。”
“官家说的是,此次重建内省,恢复了六尚、二十四司、二十四典、二十四掌等,大内增加了数百人之多,比之此前费用当然要增加不少了。”王德点点头道。迁往琼州时,王府中只有内侍二十人,宫女十数名。行朝迁入后,大内人员也就百多人,皆是人兼数职,所费自然少的多。
可当下不同了,只新选入宫的秀女就有四百多人,以备选充御侍或遴选嫔嫱者,通通称做宫人,她们虽属未有品位的宫女,也不用月俸,但吃喝拉撒也皆是费用。而那些女官和内侍皆是有俸禄的,即便低的多,每月没有万贯也是不够的,这也难怪小皇帝发愁。
“唉,太后催着大婚,朕又无法推脱。可当下处处用钱,朕也不是神仙,不会点石成金之术,一时间哪里去寻这么多银钱,难道非得增加课税逼的百姓造反不成吗?”赵昺无奈又愤懑地道。
“官家往日节俭惯了,事事精打细算,减少开支以供国用。但此时不比昔日,有些排场还是要有的,如此才能显示出皇家威仪,震慑天下。”王德劝道。
“虽有所需,但是中原未复,故都尚在敌手,又怎能贪图享受。且皇家此风一开,上行下效,必使朝野沉于奢靡,使得军无战心,民无进取之意!”赵昺却摆摆手言道。
“官家勿要烦恼,宫中所选皆是贤良淑德的后妃,她们必能体会到官家的苦心。”王德听了也只能宽慰其道。
“但愿如此吧!可大婚在即,只凭朕兜里这几两银子,实在是应付不下来啊!”赵昺长叹口气道。
“不会吧?”王德听了却是有些疑惑地道。
“怎么不会,内藏库的银钱已经全部撒了出去,一切顺利的话,明年的财政状况才能有所缓解,可远水终解不了近渴啊!”赵昺反问道。
“官家是不是忘了一笔钱啊?”王德即未点头,也未摇头,略一思索皱皱眉道。
“还有一笔钱?朕怎么想不起来啊!”赵昺苦思了几日了,将手里的这点钱翻过来调过去的都算计了遍儿,觉得除了除了将库中那些珍玩古董卖掉再无其它可用之财啦!
“看来官家是真的忘记了,在事务局中不还有一笔钱吗!”见小皇帝苦思冥想了一番也没想出来,王德轻声提醒道。
“事务局中还有一笔钱?朕怎么不知。”赵昺想了想道。他记的当年与郑虎臣有约,走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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